不是如她所言的没有。
“不要,我求你。”
男人伸手拨开她因为挣扎变得凌乱的头发,昏黄的灯光下那双素来温和的眼睛满是泪花,一脸的湿润。
这样楚楚的可怜的她反倒激起了男人的兽.欲。
“怎麽了?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你背弃诺言,不就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裴哲西的妻子吗?我现在就让你如愿以偿。免得你欲求不满四处去勾.引别的男人。”
薄唇轻启,说着全世界最残忍的话。
宽大的手掌蓦然覆盖住她的眼睛,睫毛惊慌地颤动,眼前只有浓重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只感觉到带着浓烈酒气的炽热呼吸靠在离她极近的地方,胸前一凉,睡衣被粗暴的扯了开来,扣子嘣的到处都是。
“不……”
席洛惧怕的激烈挣扎,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会是裴哲西的对手。
“裴哲西,你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
“嘘───”
裴哲西好像是受够了她喋喋不休的说话,一咬在了她的红艳的唇上,接下来脖子被一口咬住,热切地辗转著亲吻吮.吸,那种浓郁的情.色气息终於让她不顾一切放肆的挣扎起来。
“不,裴哲西,你放开我。”
不顾一切的把他从自己的身上,踢了下去,爬开去没两步,又被一把拉了回去,压在身下。
怎么开始的,席洛已经不记得了,她抛却了身体的意识拒绝去面对。
有那麽几分锺她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在他狂暴的欲.念下绷紧了全身。
痛,她觉得自己好像被撕成了两半,晶莹的泪水从她白皙秀气的脸颊滑落,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这一切就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突然,这一切跟她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没有温柔,没有怜惜,只有机械的掠夺和占有。
……
裴哲西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目光扫到蜷缩在床边的人时,着实是被吓了一跳,呆坐在床上看着床单上明显的血迹和席洛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镇定如他,也不能马上平静下来。
虽然他是有点醉了,但也不至于醉糊涂,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记得异常清晰。
他记得那个时候席洛的激烈反抗,甚至是哭着求他。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时时刻刻都充满了算计,以为装可怜就能博取他的同情?
她嫁给他不就是为了这么一天,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还往外推,真当他那么好骗?
裴哲西扫了一眼她蜷缩在角落的身体,睡梦中,还在颤抖的身体,显得尤为可怜。雪白的身体上,那刺眼的红痕,青青紫紫的印迹,说明了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她背对着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她的呓语中他还是听到了她在说着什么——不要!
不要什么?
因为昨晚那个男人不是她想要的那一个?
只是再怎么生气,席洛那可怜巴拉的样子,还是让他心里一揪,眼神扫过贡缎高级定制的床单上鲜艳的红……
眼神暗了暗。
昨晚他算不上温柔,相反,粗鲁的像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也许是她的味道太过美好,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采撷,所以——
烦躁的拉过一边的丝被盖在她赤.裸的身上。
裴哲西烦躁的耙了耙自己的头发翻身下床,酒后乱性而已,并不能说明什么。
席洛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
眼开眼,就看到横在自己腰上的那一条大腿。
随着裴哲下床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噩梦。
席洛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蓦然惊醒。水灵的眼睛睁开,看到立在床头的裴哲西,满眼都是惊惧。
她裹紧身上的被子,一脸戒备的看着裴哲西。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以为要不是酒精的原因,我会碰你一下?”
下颌被人无情的捏住,残忍无情的话一刀一刀的剜着她的心。
就算昨天被他强暴粗鲁破了如玉般洁白无瑕的身体,就算今天醒来肯给她一点虚假的温柔也好,为什么被那样对待了之后,还要往她的心上捅刀子?
在他的眼里,她算什么?
求之不得求不得,竟然让她有窒息的错觉。
席洛没有说话,裹着被子从床上下来,双脚刚触及地面,便一下子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