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几步,我立刻又回转了过来,因为我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的血玉戒指被苏澈弄去了。”
“我知道了,我会和他交涉的!”他在我头上抚了抚,抚平我乱了的发丝。
“还有,我和苏澈办了结婚手续的事情,一直没和你解释。都是他暗箱操作的,我是不知情的,你不要错怪我,我可对他没意思……”我低下头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好怕他会追究这件事。
他笑了笑,宠溺的掐了一下我的脸颊,“我信你。苏澈,只是个躯壳而已,和柜子椅子以及大床或者房间这些能容纳的东西没有区别,你和一个柜子领证,我是不会介意的,再说,苏家的地位,一定程度上对你有保护作用。”
“那还有鬼尊泽蚩,他老说我是什么孽凰孽凰的,还把头发丝……不管怎么说,那种粗鄙暴躁的疯汉子,我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我知道!你只对我,对我情有独钟……”他小心的组织着语言,不好意思的抚了抚额。
我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去浴室泡了会花瓣澡,穿好睡衣,围上浴袍,才跑到厨房去找玄苍。
哇!好美的一幅古风画——
如雪的华贵长袍,将身材衬托的几近完美,修长俊逸,线条优美;一头长发散发出黑玉般灵秀的光泽,温柔如水;
侧颜的轮廓极其赏心悦目,如水的眸子在高挺的鼻子衬托之下,愈发显得深邃无边,还有那樱色的唇……
请收下我的鼻血!
而就这么一个王子般高贵优雅的人,此时此刻,正纾尊降贵,用他那骨节分明的修长迷人的手,轻轻的捏起了砂锅的盖子。
不过,丝毫没有违和感,王子煮夫,充满着难以言状的魅力。
随着盖子的掀开,那个什么杞菊银耳羹,一股清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勾人心魄。
我正在痴看,雪萤端着杯水走了过来,跟着我看了一会,恨恨的抛给我一个白眼,对我厌恶到极点的样子。
她忿忿不平的说,“他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你居然这样使唤他!真是……”
“他的所谓的身份只是在你眼里的身份,在我眼中他就是普通的男人。”我抱着双臂,斜靠在门上。
“当然了,有些下三滥的女人善于把高贵的男人变成土鳖,真为这些男人感到心疼。”她不动声色的喝了口水。
“如果真心疼他,就不要对他有非份之想,有的东西不是你守护了千年万年就是你的了。做人和做蜡烛一样,站得不端正的,必然泪多命短。”我声音冷若冰霜。
“这句话我会还给你,你给我记住——”她的话还没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进去,貌似羹煮好了,她急着打下手去了。
小样,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蹦跶,带着假面具的人,始终要暴露本性,只是时间的长短而已。tqR1
雪萤把一碗羹汤恭恭敬敬的端给我,“我们秦蓁第一位。”我歪了歪嘴,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真影响食欲。
“秦蓁,我不是给你拿好睡衣了吗,你怎么穿着浴袍?”雪萤没话找话说,想必是要报复我昨夜说的光着身子舒服的话,除此之外,还想让玄苍看看我是多么荡的一个妇!
不过,难道我会怕一个电灯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