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主要是摩托车坐不下这么多人,而且很累。
下午四点到了县城,然后买了去越城的火车票,只需二十四个小时,我们就能回到越城了。
猛然发现最近半年,我一直以越城和大裤头村为站点,游客一般在两点之间徘徊,每次都有得失。
第一次去大裤头村是因为在越城失去丝杨,回越城是因为在大裤头村失去丝杨和玄苍,第二次去大裤头村是因为失去了游阿姨,回越城是失去苏澈,失去了师父,但得到了丝杨和玄苍的实体。
如果还有第三次往返,不知道将会失去谁,又得到谁?
旅途劳顿本来是漫长的,但是因为有玄苍的陪伴,还有丝杨和杨子镜的互撕互逗,显得时间过得特别快,等我再睡醒一觉,从玄苍怀里醒来的时候,已然到了熟悉的越城。
应丝杨的要求,我们下了火车就直奔饭店,因为她饿了,再加上三个月都没好好吃一顿,所以迫不及待的想下馆子。tqR1
这家饭店不大,但地处火车站附近,人流量大,生意特别好,宾客盈门,高谈阔论把酒言欢,很是热闹,一般这种地方是八卦的集结地。
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定,丝杨就开始了滔滔不绝的点菜,她点了那么多,我们三个都担心她的胃会受不了,但是她坚持给十头猪她都吃得下。
“……唉,可惜了,苏家还是挺厚道的……”旁边一桌在聊天,我迅速的捕捉到敏感词“苏家”,不由得竖起了耳朵。
“可不是嘛,苏家现在算是完了,”一个人压低声音,“那苏大少死得太惨了,听说找到的时候,尸首都成巨人观了,内里都发酵了,还没看清面貌呢,就爆炸了,汁水四溅啊!”
“草,饭桌上能不能别说这个!”
另外一人反感的说,接着自己也开始滔滔不绝的谈论了起来,
“话说天下事,盛久必衰,衰久必盛,苏斩当年英姿勃发,叱咤风云,控制了整个越城的经济命脉,如今呢,变成了一棵蔬菜;相反的是萧家,前段时间那么倒霉,现在成龙头老大了……”
听到这里,我“唰”的站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拉住那说话的人,情绪激动的说,“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蔬菜是什么?苏大少是不是苏澈?苏家怎么了?”
“哎呀!”被我拉的那人不耐烦的甩开了我的手,不高兴说了句,“哪冒出来的,没礼貌。”继续吃饭,不再理我。
“没礼貌是吧?”丝杨摁了摁手指上的骨节,啪啪作响,“我让你知道什么是没礼貌!”一拳打向那人的鼻子。
紧接着一声惨叫,“哎哟——流血了!”
“草,哪来的野人,兄弟们给我上!”挨打的那人捂着鼻子命令道。
桌上的其他人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一场恶战,但是擦了半天的掌也没战起来,因为他们都已经被玄苍和杨子镜控制住了,个个识相的露出了谄媚的微笑,“误,误会。”
“哥几个,我们不想动真格的,来一个知道内情的,到我们桌聊聊。”玄苍凌厉的说了一声,命杨子镜放开了那些人。
一个机灵的开始接话,“我们都知道,这是大新闻,大家都爱扒,大哥大姐是从外地来的吧,嘿嘿……”
玄苍指了指他说,“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