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半趴在床上想动又不敢动,背上还是很疼,她只好咬着牙齿将头部整个蒙进枕头里,彷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的痛苦。
半敞衣襟下的肌肤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幼嫩细腻,雪白光滑,且完美无暇,好半晌司徒寒越几乎是痴痴地望着眼前教人迷醉的一幕,的确,小女人的身体他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在这种半露未露,无心与有心之间的却是第一次,不过他还是很快收拾起心神,将手中的衣服轻轻的替她披上。
生怕这满园的春色让他人给瞧了去。
轻微的声响,让程安安误以为是护士已拿着衣服过来,“谢谢,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人后的人好一会儿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程安安不禁皱眉,说实在的她一点也不习惯被人这么守着,“你先下去吧,我想……”
话还未说完,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从抱了起来,凉透的身体落入一副漫溢着幽香的温暖怀抱。
“寒越……”
司徒寒越没说什么,只是抱着她,知道她背上有伤,抱的时候他也特别小心而温柔,就好象怀里的人是玻璃做的。
“他们说抹完药后不能动。”半晌,程安安开口,当然她也知道他们说的动是指别下床乱跑。
“那就乖乖的呆在我的怀里。”一辈子。tqR1
后面三个字他不敢说,的确,小女人早已不是早初那个小毛丫头,如今的她可是摩卡的安,他哪还有资格向她索要她的一辈子,他曾经那么混蛋的对付过她,直到现在也没对她有多好是不是?
在他看来,至少在他放下不虎牙妹之前不能。
“我,我的衣服……还没穿好。”
“我不看就是。”
“呃……”貌似这不足以成为理由吧!你不看是你的事,可我不穿那就是我的事好不好?
“安安,你恨我吗?”
程安安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那天你不愿跟我走。”
“我不恨,我只是无法忍受……”这是事实,其实她真的很想和他一起离开,可是她无法忍受小月,更无法忍受他那么维护小月爱着小月。
“我就知道你忍受不了我……”司徒寒越自嘲一笑,然眼眸却是满目怜惜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她的鬓发,她微微泛红的眼眸。
“寒越,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你了。”程安安蜷缩在他的怀里,迷茫的望着他。
司徒寒越坏坏地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柔声道,“怎么不懂,我还是我,还是对你很坏的那个我。”
“你以前没有这么温暖。”这是真的,与其说他是以牛郎的身份闯入了她的生活,倒不如说他是以讨帐者的强势控制了她的生活。
那个时候自己好穷,可他狮子大开口就说她欠了她二十万,还压了她的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