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招!
她生花之舞有着绮丽,但傅问渔却带几分刚强硬气还有诸多把戏,傅怜南好好的技压群艳就被傅问渔这样压得死死的了,一如应了她那句话:技超绝更胜臣女!
只是她还没有气完,一阵悠扬的琴音更是差点让她呕血!
这种琴音放眼天下只有一个人能弹奏出来,正是国师沈清让,那琴曲轻快活泼,让人如临山间泉边,有着兔子在你脚边奔跑,还有鸟儿在你肩头唱歌,更有百花在你眼前次弟盛放,他的琴音向来有魔力,擅织画面,让人沉醉其中。
今日却心甘为傅问渔作配!
那琴音渐低,一个颤音,方景城微振手腕,剑面一抬,低喝了一声“起!”,傅问渔便高高跳起,襦裙丝带旋起,她身姿轻盈飘逸不似尘中人,方景城挥剑而起满地白花如雪扬起,裹着两人于繁密花瓣中。
世人已听说过无数次他们二人关系密切,可只有当在这种时候亲眼看到时,才能知道城王爷对傅问渔的宠溺绝非虚传。
沈清让望着那二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所弹的琴音如此生涩。
突然之间,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啊!疼,我的肚子好疼!”
沈清让的琴声一顿,傅问渔自半空中下坠,好在有方景城眼疾手快,迅速收起长剑负于身后,伸出一双手来将她稳稳接入怀中,青丝缓落,两人目光相接:来了。
陈婉婉满头冷汗,双后捂着肚子咬着嘴唇痛苦地呻吟起来,脸色也青白。才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看不出什么身形来,但人人都知道,那里面怀着一个皇室血脉。
她的肚子有事那肯定是跟胎儿有关,皇后立刻变了脸色,叫着宣太医。陈婉婉肚子里怀的可是她的孙子,是她儿子方景阅入主东宫的踏板之一,她绝不能忍受陈婉婉的孩子出事。
最紧张的人是方景阅,他抱着陈婉婉着急地问道:“婉婉,婉婉你怎么了?”
“疼,王爷,我疼……”陈婉婉痛得说不出话来,紧紧抓住方景阅的手哭个不停。
“太医呢,太医赶紧过来!”方景阅高声喊到。
殿内霎时乱作一团,太医宫女穿行不止,叫嚷声夹着陈婉婉的哭声不止,让刚刚还热闹欢快的气氛转眼就慌乱严重起来。皇帝脸色也不悦,让人将陈婉婉抬到后方厢房里,这喜乐平安的宫宴也吃不下去。
方景城拉住傅问渔的手,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着急穿行的人,隐隐将她挡在身后,傅问渔看着这只十分宽厚有力的手,牵动嘴角笑起来,不必替她担心,傅问渔,从未败过!
“皇上,侧妃娘娘这是受了惊吓,动了胎气。”胡子花白的太医跪着回话。
皇帝沉声问道:“刚刚在宴上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了惊吓?”
皇后的问题更直接些:“那孩子呢?”她在深宫多年,十分清楚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只要出点事,那基本便是保不住了,毕竟,她就是这样对付后宫的女人的,所以她更担心孩子的安危。
果然老太医胡子几颤:“回娘娘的话,孩子只怕……只怕……女子有孕第一个月最是重要,侧妃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只怕这孩子……”
他只怕了半天,猛地磕头不敢说后面的话,但意思大家都懂了?——孩子保不住了。
皇后握了握拳头,青白了脸色,什么话都不再说,只看着皇帝。
而方景阅一把揪住老太医的衣服怒吼道:“孩子如果有事,你们就都去死!”
“阅王爷饶命,皇上饶命啊!”宫里的差不好当,哪怕不是你的错,也有可能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皇帝拍了一下桌子,喝道:“朕还在这里,你要杀谁?”
方景阅神色微慌,放下太医,跪着说话:“儿臣一时心急,请父皇责罚。”
皇帝还未说话,傅品泉却先一步跪在了方景阅跪的一旁,一边流着泪一边双手挥舞比划着什么。
皇帝皱了皱眉头,让人拿了纸笔过来,傅品泉迅速写下什么,字迹都有些潦草,急急呈给皇上看,他看完之后却望向了傅问渔!
傅问渔心间一凛,静待皇帝问话。
“你早些时候与阅儿侧妃有过口角?”皇帝问道。
“回皇上,是。”傅问渔知道皇帝问的是酒楼之事,当时陈婉婉抢了自己发簪给了她自己一下,还想诬陷是傅问渔所为。
“阅儿正妃说陈侧妃平日里提起你都十分惧怕,是你今日的舞杀机太盛,让她受惊,你可知罪?”皇帝没有查问任何证据,直接问傅问渔是否知罪,这让傅问渔心中大感不妙,皇帝似乎有意要置她有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