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简陋许多。
木板质地的硬床之上,因为深冬,窗外白雪皑皑,医生们都不来门诊了,只有几个生过孩子有经验的狱警帮忙接生。
“深呼吸,用力啊……”
撕裂,痛楚,一波一波袭来,狱警心疼女人的皓齿几乎是要被女人咬裂了,赶忙拿出白色的毛巾放在女人的唇边咬着。
“哎呀,这可是难产啊……很严重了啊,这没个医生在这儿又没法破腹产……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再这么下去,恐怕是一尸两命啊……”
木槿:“……”
一尸两命,不可以!
这个孩子,是自己精神的寄托,5年牢狱,他已然陪伴自己8个月了……
深呼吸,再度深呼吸,用力,精致的容颜在极致的痛楚之下几乎是扭曲的,虽然窗外是鹅毛大雪,因为没有空调,室内气温也是接近零下,但是木槿却额头上遍布着豆粒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落汗水。
不知道这样漫长的痛楚持续了多久,木槿倏地一个小手紧握拳头,锋利的指甲掐入肉中,鲜血肆意,甚至女人的手心还有被掐断的手指甲。
“哇……哇……哇……”
门诊部传来孩子的啼哭之声,木槿眸色一暖,至始至终,却不曾流下一滴眼泪。
窗外的鹅毛大雪,木槿忽然有种瑞雪兆丰年的感觉,这个孩子千万不要像自己这般,自己要给他全部的福气。
“好漂亮的孩子啊……哇,居然是墨眸……”
木槿:“……”
墨眸,孩子的关键点之一!
木槿想要开口说话,问一下是男孩还是女孩,但是樱唇轻启,却丝毫都没有力气了,只能看到狱警们熟练的帮孩子洗澡。
一个不知名的黑衣男人,快速的走进门诊,不知道凑近狱警耳边说了一些什么,女人面露难色,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哎呀……这孩子脸色怎么变得这么难看……”
“是……是啊,得抱出去抢救……”
女人们声音有些不正常的慌乱,木槿颤抖的伸出小手想去触及孩子,但是却只能看着孩子的身影离着自己越来越远……
连那清脆的哇哇哇声也越来越低。
“孩子……”
这个是木槿生产过程当中第一次开口,几乎是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气神,死亡的气息,黑暗的气息全数笼罩在自己身上,昏死过去。
……
第二天:
木槿猛地从睡梦之中惊醒,小手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一片平坦,已然不再隆起。
“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不好意思,木小姐,因为监狱里的意外暴乱,所以……孩子胎死腹中了……”
狱警公式化的言语,外加冷漠的气息,让木槿猛地一颤,神色呆滞了几秒之后,才哑声说道:“你胡说……”
明明昨天把他生出了,他还活着,还哇哇的哭,狱警说孩子的眼眸是墨色的……
“我没有胡说,孩子没气了,已经交给医院处理了,你难产,大出血,现在好好卧床休息吧,一周之后,几乎回狱中服刑……”
狱警的话语极尽薄凉,微微避开视线不看对上木槿暗淡毫无焦点的眸子,一抹暗光在眸底一闪而过,满是歉意。
木槿:“……”
孩子没气了,已经交给医院处理了……
晴天霹雳,宛如生活硬生生的的给了自己一刀!
木槿忽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上天,你为什么这么狠,要带走我的孩子!
美眸在泪水的浸湿之下越发的锐利逼人,和女人现在放声大哭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惹得狱警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赶忙收拾好了东西就退出了病房,再者说了,在门口守着,这木槿,无处可逃。
……
木槿在女人走了之后,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因为实在是太逗了,笑完之后,自己身上则是泛着蚀骨的凉意,几乎是要把自己吞噬。
小手紧握成拳,一抹冷光在眸底滋生。
木雅静,如果不是你蓄意挑事,我的孩子,怎么会出事……
既然如此,你们欠我的,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
监狱门外:
一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人,颤抖的抱着怀里的婴儿,脑海之中闪烁着传闻之中冷家的家规:
第一:冷家的男人婚前必须守身如玉,第二:婚后必须为妻子守身如玉,否则必遭天谴!第三:从一而终,只让妻子为自己生儿育女!
这个婴儿的到来,一夜情的产物,冷家会接受嘛?
槿小姐,大小姐原本打算把宝宝至于雪地之中冻死的,如今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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