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熏陶要多一些。
而大白腿家世则跟她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夏书萱说她跟我一样也是单亲家庭,很小的时候她爸妈就离婚了,她跟着她妈,她妈成天除了打麻将就是打麻将,很少有时间照顾她,对她也不好,有点不顺心的事回家对她都是非打即骂,所以这种生活环境造就了大白腿这种叛逆、没有安全感的性格。
被她这么一说,我挺同情大白腿的,因为我懂这种感觉,不过我要比她好的多,我妈虽然也没时间照顾我,但是却非常的疼我爱我。
夏书萱走了之后我有些茫然,非不清她和秦玲俩人谁说的才是对的,但是肯定的是俩人有一个在骗我,或许也可能是她们俩有一个也被蒙在鼓里。
我也懒得去想了,到底检点不检点,或许只有大白腿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不过不可否认的一点就是经过夏书萱这么一说,我对大白腿的印象改观了不少,起码没以前那么多的偏见了,不过要是她不偷人家的玉坠,或许我俩还能成为朋友。
下午没人的时候,我妈凑过来问我中午来的那俩女生跟我是啥关系。
我见我妈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儿,就说一个是我同桌,一个是刚认识的朋友,没啥其他的关系。
我妈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儿子,妈其实也理解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你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谈恋爱其实妈是支持的,但是吧,妈得提醒你一句,这男人啊,不能脚踏两条船,要不迟早落不到好下场。
我一阵无语,说,妈,你说啥啊,我跟她们俩真没关系,就普通同学,我发誓。
我妈见我信誓旦旦的样子,就信了,点点头说,我感觉也是,人家俩姑娘那么漂亮,不可能这么没眼光。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其实这么多人来看我,我挺知足的,但是我最希望的还是孙梦琪能来看我,不过她有可能不知道,所以我就跟眼镜男打了个电话,说我不管他想什么办法,明天一定要把我受伤住院的事儿假装不经意的传达给孙梦琪。
眼镜男说没问题,让我明天等着,孙梦琪肯定会去看我。
第二天我等了一天也没等着,心想眼镜男也学坏了,学着吹牛逼了。
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孙梦琪和秦玲俩人拎着一些水果过来了,给我激动地不行。
孙梦琪说她不知道我生病了,要不然早来看我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没事,然后让我妈先出去,我们单独聊几句。
坐下后,她俩也没问我怎么生的病,上来就问我玉坠拿到了没有,弄得我心里挺难受的。
我笑笑说,我这不是住院呢嘛,等我出院的。
孙梦琪点点头说行,让我多给上点心。
我看着她有些开玩笑,又有些认真的说,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恐怕还不如这块玉佩吧。
孙梦琪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有没有,我其实挺关心你的……
一旁的秦玲突然开口说,这事不是梦琪着急,是我那姐们有点急,因为这玉坠是家里祖传的,家里人知道了把她骂了一顿,让她抓紧时间要回来呢。
我看着孙梦琪很温柔的说道:“你放心吧,你交给我的事,我一定给你办好。”
孙梦琪咧嘴一笑,好似一束光般照进我心里,甜声道:“那谢谢你了,王雨。”
她俩走了之后我就给大白腿打了个电话,打算试探试探她玉坠的事情,结果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我心想该不会是出了啥事吧。
我接着给眼镜男打了个电话,问他大白腿今天有没有去学校,他说没有,从昨天上午走了到今天都没去。
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想到昨天大白腿说有警察去学校找她,我突然想到上次我在学校被警察带走那事儿,心想,完了,大白腿有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