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全是失望之意。
他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娘亲,堂堂的伯安候夫人,竟然下贱到和一个奴才有染。而且自己现在从侯门之子变成了一个奴才的儿子?
这些,全部都是他的娘亲,他的亲娘造成的。
顾尧咬牙切齿的看着顾氏,虽然做不出像顾镇南那般对顾氏拳打脚踢的地步,但是顾尧指着顾氏,手都是颤抖的,质问道:“你就下贱到这种地步?”
顾氏听到顾尧的声音。
有些激动的起身,拉住顾尧的裤脚,悲戚的解释道:“尧儿,你听娘解释啊!!那陈福。”
话还没有完全的说完。
顾尧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连多看顾氏一眼,都不愿意。
“那陈福他是易成你爹,才骗的娘啊。。那时,你们已经出生了.是三房的害娘啊!!!”顾氏呐呐的出声,无力的辩解道。
但大家全都离她能有多远就有多远,谁还会听她的解释。
她与一个管家有染,即便是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顾氏整个人就像是被活活的抽了一层皮一般,脑子里全是消极的想法,最终。顾氏微微颤颤的站起身,像是疯了一般的往远处的柱子上撞去。
砰,的一声。
倒地。
额头上流的全都是血。
远处有丫鬟见此,连忙的过来,查看顾氏还有没有气。
一摸。
没有了,惊慌的跑去禀告顾镇南。
顾镇南此时正在焦急顾老太君的病情,出了那么大的事情,顾老太君这时候是千万不能有事的,否则伯安候府该怎么办啊。顾镇南焦急的,来回走着。
丫鬟来上前通报顾氏的死讯时。
顾镇南一脸不耐烦的说道:“找两个人,随便往乱葬岗给丢了。这种女人,我伯安候府还能好好安葬她不成。”
随后便打发着丫鬟下去了。
此时大夫也正好施了银针,把好了脉。
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看着顾镇南说道:“侯爷,老太君年事已高,再加之方才受了刺激才会这般的。老夫已经施了针,虽然是没有大碍了,但身体已是打伤,日后好生照顾着。能在床榻上躺着便躺着吧。”
顾镇南不知道该喜该忧。
“竹息,跟着大夫去拿药方吧。”顾镇南吩咐道,良久之后,反应过来竹息已经不在顾老太君的身边伺候,便不耐烦的指了个人。“你跟着去。”
“是。”丫鬟恭敬的行礼,随着大夫下去拿药方抓药。
顾镇南则是在床榻边坐了下来。
看着顾老太君半眯着的眼睛。
顾老太君,嘴里念着:“冷。冷。”
顾镇南见状:“娘你觉得冷啊?我让人再给你加床被子。”
说着便要吩咐人去。
顾老太君晃了晃手。
顾镇南这才想起,刚刚扶着顾老太君回岚居时,老太君让他差人去找冷儿回来。“娘,你是问冷儿吗?”
顾老太君微点头。
“冷儿早便差人去唤了,如今冷儿在城郊负责修河渠的事情,倒是比军营近了不少,现下应是在回来的路上了。”顾镇南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