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晴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划过。
她心里明白,即便衡远的躁郁症治好了,她心目中的衡远也永远消失了。
也许衡远并没有什么错,可是想到衡远对自己偏执的占有欲,她就觉得反感,也许以后想起来,都不会是美好的回忆。
明明曾经他们是恋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反感,好像本能地觉得她和衡远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关系。
“衡远哥,你放开我,好不好?”
夏若晴被衡远抱得有些难受,开口让他放开。
“好。”
衡远又恢复了温顺的样子。
夏若晴脱离了衡远的怀抱,走过去把兔子捡了起来。
衡远跟在她身后,愧疚地说:“对不起若晴,刚才我实在是控制不住情绪。”
夏若晴一脸木然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也有责任。”
说完,夏若晴找了一个地方,把兔子埋起来。
中午,余薇要给衡远做催眠治疗,夏若晴终于能缓了一口气,便一个人来到四合院大门口的一棵树底下坐着。
这段时间帮衡远治疗,其实她并不后悔,不管怎么样,衡远都是曾经帮助她,给过她温暖的大哥哥。
可是她还是很失落,就是觉得曾经他在她心里美好的回忆一点点地被抹杀掉了。
过了一会儿,余薇走了过来。
余薇说:“衡远睡着了,刚才吓到你了吧?”
“还好。”夏若晴说。
“你应该对衡远今天的表现很失望,毕竟你见到他以来,他几乎不对你发火,今天算是真正意义的第一次。”
夏若晴不明白,为什么余薇的语气里还能听出一丝欣慰的情绪。
余薇说:“其实,今天的状况我是很意外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夏若晴没兴趣猜为什么。
“以往衡远躁郁症发作,我都需要喊保镖,或者用手铐才能控制住他,今天你给他的刺激这么大,明显他的反应没有超过控制范围”
“嗯。”夏若晴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听起来好像是个好状况,可是她的心情没法好起来。
余薇笑了笑:“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他今天这么对你,不过这个阶段都是正常的,以后还要麻烦你多担待一些。”
“我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以后会尽量配合你的。”
“对了,这种方法需要适可而止,今天如果他再说什么,你尽量顺着他吧,如果一味地和他对着干,只会适得其反。”
对于余薇的提议,夏若晴并没有想太多。
直到下午,夏若晴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尽量顺着衡远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不方便。
因为下午夏若晴正想回家时,衡远居然提出让她不要回去。
她怎么可能不回家?
她想拒绝,余薇却提醒她:“记得我今天中午对你说的事。”
夏若晴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
可是她不可能不回家啊,南宫奕肯定会问的,到时候她怎么跟南宫奕交代?
她试探地问道:“衡远哥?你为什么要我留下来呢?我明天不也还是要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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