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自由,也想要出国,到伦敦去的心思,估计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心态吧?好在控制住了心魔,他暗暗的为自己一个人喝彩。毕竟,最后的最后,自己战胜了自己,一样的光明磊落。
所以平纬想好了自己该如何一个人去行动了。
在狱警监督下,霓虹灯工房内,平纬悄然逃离了被监察的视线,仅仅几十分钟的时间里,平纬仿佛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他边聆听动静,边思考下一步,边拉锯撤锯着一根生了锈的铁条。
不料,就在要割断那根铁条的时候,突然,蒿昊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平纬面前。
简直吓了一跳的平纬问道:“你!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蒿昊笑哈哈,说:“这样的大好事,怎么可能没有我的参与呢?”
“难不成是那个地头蛇告诉你了?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不讲信用?难不成不信任我么?”平纬丢掉小锯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睛望向了蒿昊。
蒿昊得意洋洋,说:“切,别停下来呀,我不过就是来监下工而已。”
平纬将小锯子捡起来,又丢给蒿昊说:“我说大教授,既然来了,也就动下手呗。我得去露一露面了,不然会穿帮了。”
说着,平纬头也不回的,走了。
平纬刚刚一露面,就有一个武警小战士迎面过来,大声吆喝道:“干什么去了?让我到处找你!”
平纬赶忙报告说:“报告干部,我说我去那边尿了一泡!”
小武警战士气愤地踹了一脚,被平纬一闪身,躲了过去。
小武警便笑了,说:“嘿,身手就是好,明天教教我,我便饶了你随地大小便。”
平纬也笑,说:“没问题,我说一会儿咱就开始来一招!”
平纬说起来,已然在小武警战士中,有着了不得的威信了。
那还得说那件事情是由头呢。
有个武警战士在站岗时,发现有个人犯,鬼鬼祟祟的偏离了规范的行动区域,便高声呵斥,没成想那人犯吓坏了,转头就跑,却跑错了方向,直接奔向了那片开阔地。
这个武警战士立刻朝那个人犯的前方地方,开了两枪,终于吓住了人犯,摊在地上,一动不敢动了。
之后,人犯被加刑。
他气,有一次被提审的路上,两个人狭路相逢。人犯便扑过去,一拳打在了武警战士的头上,然后还想要掐脖子要拼命。因为从来没有人犯胆敢在看守所内对干部行凶,所以武警战士毫无防备,几乎立刻便被打压在了生命危险的境地。
恰巧平纬也正在被押回牢房的路中,便立刻奔过去,三下五除二,手到擒来,很快制服了急红眼的人犯。
从此,小武警们便对这个原刑警大队长平纬格外地高看一眼啦。
回牢房的途中,平纬想,这个地头蛇看来有所怀疑了。不仅仅是害怕平纬不认真干活吧?他偏偏找了个也想出去的蒿昊,来帮忙或者说是监督,完全不怕来来往往自由自在的蒿昊泄密,看起来是对平纬的否定了。此事不可再拖延啦。平纬恨得牙根,痒痒的。
看上去,这个地头蛇还是很有点头脑的。他当然知道,这平纬蒿昊两人是死对头,又都很有本事,彼此监督着干,肯定会促成此事的,他自然不就是渔翁得利喽?
平纬下定决心,坚决不愿再度与狼为伍。
关键时刻,平傃来了。一切如故成行。
凌晨,看守所外墙上的明灯,蓦然高照整个莲花池塘。三个刚刚钻出高墙外那个地洞的家伙,一下子便被逮了个正着。
彼此彼此,面面相觑,在下水道的出口处——一片荷塘月色里。
人犯们很快发现:地头蛇被加刑五年,送往了西北监狱;蒿昊被加刑一年,依然留在了看守所;平纬却被减刑半年,自然还呆在看守所。
倒是一看守所负责接待人犯亲属的民警被记大过处分,理由是:私下替犯人传递不该传递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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