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左右夹击的两个刑警棒小伙已然就在马秘书的身旁。只见他俩,一边一个挽住了马秘书的胳膊。马秘书瞬间甩掉那两股力量,掉头就跑。显然,这是个早有准备的的平时练过功夫的秘书。
但是,马秘书也只是来得及逃到门口,便被两个刑警棒小伙,一个从后面凌空跳起,一手劈下去,正中马秘书的左肩头,肯定会有一阵子的酥麻与疼痛,就被左手就被反转、下压,痛得他不得不就势歪倒在地,另一个棒小伙立刻冲上去将一枚小小的指铐铐住了马秘书的大拇指,接着右手也被如法泡制。马秘书只配摊在了地上,哎呀哎呦的叫唤了起来。
然后,书记秘书带着他们一起去了隔壁的小会议室,那里,也已铺摆好了呈一个绝密的审讯室。
里面书记办公室内,望望远远地那张老板办公桌后的李书记,一脸的凝重、凌厉和严肃。脸色煞白的黎兵汗水开始涌出。他低下了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毯上——
段局和法医小肖走过去,一边一个拽着、扯着,才将那个已然软瘫了的胖胖身体,笨笨地沉重地抬进了沙发里——
一个曾经高高在上、耀武扬威的副省长黎兵如若软泥一滩。
在李书记大大的豪华办公室里,一圈沙发内,表情威严的段局长开始了对副省长黎兵的第一次厉声审问,平傃笔录,法医出示证据。
当然,证据是要一点点抖出来的,重要的就是要从心理上,取胜。
黎兵始终久久地一声不吭。
只不过,他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汗水更是如泉涌出。
无论段局长怎么审讯,也无论讯问什么,他都是沉默着、沉默着。
较量。就是这样的。首先他并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清楚了哪些物证或人证?也不知道该抵赖?还是该狡辩?抵赖又该如何抵?狡辩又该如何狡?这些都是需要智慧,需要选择的。
可是,黎兵的脑子一团空白了,好像什么都想到了,又好像僵化了,一片苍茫。他很想去思去想,找出最佳方案来解脱自我。但是,一切惘然。
于是,他开始有了后悔,干嘛当初厌恶、憎恨她到了不能容忍?不能放她一条活路?马上,一股更强烈的愤恨涌上了心头。
他想,她要是讲上一点点道理,又何至于此呢?不是没有警告过的,但她一直用泼妇的姿态欺辱他的社会地位、尊严和软弱。自始至终,面对他对她的告诫,一向嗤之以鼻、置若罔闻的。
杀死她,也实乃被逼无奈,更实乃忍无可忍!
她的不存在之后,已然至少让我清净了这么些个日月,值得的了。黎兵突然笑了一下。他想,男人,士也,可忍孰不可欺矣!
——只是,现在——
该如何是好?黎兵感到悔恨了。
一个小时又过去了,平傃见段局长百无聊赖地开始玩弄起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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