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浑身紧绷的难受,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撩火,却完全忍不住,他伸手就揉在那只颤微微的兔子上。
这一下一碰到就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了。
即使平日里的贺三郎再禁欲再高冷,那身体也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血气方刚的青年。
此时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还是自己喜欢并且是他的妻子,他完全没有忍的必要。
于是,手中动作越发的狂野。
他微凉的薄唇也落在楚琏额头、琼鼻上,一路向下。
贺常棣正沉迷在这种让他欲罢不能的感觉里。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琏会在这个时候醒来。
睡梦中的楚琏先是觉得自己终于暖和了,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胸口就开始难受起来,开头那力道她还能忍受,可是后来那力气越来越大,她难受的想要立马逃开。
楚琏痛苦地睁开迷蒙的杏眸,谁知道视线刚清晰,经历的就是这样尴尬的场景。
楚琏几乎是愣了一秒钟,随后一股怒气从胸腔中升腾起来,那原本搭在贺三郎身上的小细腿毫不留情一把就踢了过去。
那真是要使出吃奶的劲儿了。
就算是贺三郎一个颀长强壮的大男人也被楚琏一脚给踹了出去……狼狈地滚离了褥子。
原本正处于兴奋中的贺三郎一瞬间就懵了,他一贯冷俊的脸此时也出现了一丝裂纹。
一双深浓凤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琏。
原本正处于兴奋高峰的身体被楚琏这突来的一脚踹的也消弭了下来……估莫着短时间内贺三小兄弟是嚣张不起来了……
他左手修长的手指还保持着微拢的姿势,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刚刚在做什么好事。
楚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春光半露的胸口,刹那脸就烧红了,一时间,她也明白了刚刚在发生什么事,贺三郎是在对着昏迷的她做什么!
楚琏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拢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将那只被捏的发红的白兔子遮起来。
她气恼的不行,当即劈头盖脸的怒道:“贺常棣,你还要不要脸了!”居然趁着她昏迷轻薄她,还摸她那里,刚才那么痛,恐怕上面都被他留下痕迹了。
这还是那个整日一脸冷酷油盐不进的蛇精病贺三郎嘛!
楚琏气恼着,原本澄澈的双眸因为怒火润润的,发着光,用这样一双润透的眸子瞪人哪里还能有一点气势可言。
贺三郎盯着楚琏深眸怔了怔,下一刻,居然面无表情地爬了起来,随即两步回到了楚琏身边,他掀了上面盖着狐裘披风就要钻进去。
楚琏哪里想到他不但脸上一点羞愧的神色也没有,居然还一脸没事人一样回来。
她越发的恼怒了,这个蛇精病贺三郎到底是要怎样。
她拧起淡眉,娇喝道:“贺三郎!”
只是楚琏声音天生娇软细糯,两人又是这样的情形,她根本就一点也没有气势,反而像是一只被人欺负了的炸了毛的小猫,不断地伸出毛绒绒的小爪子,想要威胁别人,实际上它那幼嫩的爪子挠在人身上,恐怕印子都不能留下。
贺三郎有力的长臂一伸就揽住了她,不费力便将她重新塞回了被窝里。
“大夫说你要保暖,不能再受冻了,你先躺下。”
楚琏胸口还疼呢!
这个贺三郎根本就没轻没重的。
她想要反抗,可是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他,只能被他一揽就带入了暖和的褥子里。
“你这个……”
“你还记得你之前在哪里吗?”贺三郎虽然轮廓分明的俊脸仍然冷酷,但是微哑的磁性声音却放柔了。他不等楚琏口中质问的愤怒话语说出来,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一句话就把楚琏的思维带跑偏了。
是啊,楚琏眨眨眼,她怎么会在这么暖和的地方醒过来,身边还躺着他的蛇精病夫君贺三郎?
之前她不是和乌丽罕躺在冰天雪地的马腹里?
她冷的浑身发抖,几乎要以为自己挺不过去了。
难道是贺三郎找到了她?
楚琏一双澄澈的双眸立即瞪大,她当真难以想象在这样人类几乎是无法生存的雪原里,贺常棣是冒着怎样的生命危险找到她的。
她当时还在马腹里!
“想起来了?”贺三郎柔声问。
楚琏呆呆点点头。
她两次在千钧一发、命悬一线的时候被贺常棣所救,她又不是石头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
贺常棣他……原来是那么在乎她……
贺三郎瞧着楚琏陷入呆怔的模样,面上虽然没什么其他的表情,心里却是重重地舒了口气。
刚刚真是太尴尬了,他一个没忍住也就算了,居然还被楚琏逮个正着,幸而他机敏,及时转移了话题,不然这个“毒妇”不知道要为了这件事烦扰他多久。
他揽着楚琏,手掌轻轻在她背后抚了抚,像是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一样。
只是他抚了两下,手就不由得攥了攥,刚刚抚弄着那只白兔子的感觉好像还存在于手心流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