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着不知道跑,跑了不知道跳,那还有什么用!”
宫里的人由着他们,他们就更来劲了。好在是慎哥儿毕竟大一些,摘个树枝,拔个盆载什么的没少干,屋里和库房里的陈设却一个没有打坏,宫‘女’内‘侍’们虽然战战兢兢在旁边服‘侍’着,不过也松了口气。
姜宪这边是初三宴请的大妞儿。
白愫带着家里的三个孩子过来做客。
没有看见慎哥儿还问是不是在宫里还没有回来,怕家里太冷清。
姜宪一面拿了米糕招待念慈兄弟和大妞,一面笑道:“和止哥儿在宫里,疯得都不想回来了。”
两人同时想到她们小时候在宫里,太皇太后有多纵容,日子倒比在家里还自在,不禁相视而笑。
白愫道:“太皇太后不会就此留了慎哥儿在宫里吧?”
姜宪叹气道:“我倒是想把慎哥儿留在宫里陪太后,但只为他一个,教他读书和习武的的师傅都要每天进宫,也太麻烦了些。”
李谦帮慎哥儿请的两个老师都是白身,进宫的手续是很麻烦了。
白愫沉‘吟’道:“要不,就在翰林院里和禁卫军中请一位?”
“这件事得和太皇太后商量。”姜宪道,“宫里的事还是得听他老人家的。”
白愫点头,和姜宪说着悄悄话:“你不是说要把你做的梦告诉李谦的吗?他怎么说?”
“这不是整天忙忙碌碌的,还没有时间和他说吗?”姜宪颇有些无奈。
白愫闻言就抿了嘴笑,道:“我看你是不想说吧?”
姜宪愕然。
白愫道:“你呀,就是有时候嘴硬。从前也没少吃这个亏。我问你,当初你惩治蔡家那个子弟的时候,怎么就一声不响地处置了!不过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李谦,你心里向着李谦,不愿意让李谦为难,所以不愿意背着李谦拿主意罢了。不然就算是李长青是你公公,高妙容是你堂嫂,你要处置谁,还没有办法不成?”
姜宪想想,觉得很有道理。
从前慎哥儿和冕哥儿打架,她给高妙容陪不是,是看在李谦的面子上。
她知道,她若是越俎代疱处置了高妙容,李谦当然不会说什么,可李家的肯定有意见。时间长了,只会让李谦左右为难。
不然她只要‘交’待下去,别说是高妙容,就是李长青,也一样能让他好看。
白愫见她没有吭声,心中大慰,忙道:“我看你就别钻牛角尖了!不过是个梦,就对你公公心生不满。我觉得这样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太霸道了些!”
姜宪垂着眼帘没有说话。
白愫也就放柔了声音,拉了她的手道:“你仔细想想我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你从前还让我看清楚自己,你这个时候也要看清楚自己才是。不要为了小事坏了夫妻的情份。夫妻两个能琴瑟合鸣,恩恩爱爱,多难得。其他的人,你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或者是因为这个心结在心里藏得太久。
从她被毒死到重生,她告诉自己不要追究,却又一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她真的就该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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