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也脚踏两只船。
姜镇元看出了她的不自在,笑了几声,道:“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就让人带信告诉我。你大哥也回来了。等我们忙过这阵子,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吃顿饭。”
姜宪点头。微笑着目送姜镇元离开,转身回了慈宁宫的东暖阁。
太皇太后正等着姜宪回来了打牌,吩咐孟芳苓去铺了桌子之后问姜宪:“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可是你伯父和你说了什么?”
明明知道姜镇元不会和姜宪说什么,可她只要一想到赵翌让王瓒进了禁卫军让姜律去了五城兵马司,她心里就像膈了什么东西似的,不舒服,想要把这话说出来,又觉得不知道从何说起,就寄希望于姜镇元能对姜宪说几句什么。
姜宪知道太皇太后的担心,前世曹太后死了,赵翌完全没有了顾忌,做过比这更离谱的事。
她轻轻地拍着外祖母的手,安慰她道:“阿瓒表哥和阿律哥哥从小一块儿玩大,两人如今还一起出去狩猎,好着呢!您就别担心了。又不是阿瓒哥哥把阿律哥哥挤去了五城兵马司的,是伯父说阿律哥哥少年成名,怕以后骄傲自大,特意把他丢去五城兵马司杀杀性子的。”
太皇太后如释重负。
姜宪看着心里难受。
外祖母,没两年好活了。
前几天她还请田医正来给外祖母把了平安脉,说是什么都好。可见外祖母是到了年纪,到了时候。
那就趁外祖母在的时候好好地孝顺她老人家吧!
姜宪在心里思忖着,很耐心地陪着太皇太后打牌,念经,抄经,读书给她老人家听。
日子很快进入了十二月。
赵翌自亲政后第二次来给太皇太后请安。
姜宪躲在自己屋里没有出去。
赵翌却不让人通禀就找了过来。
见她懒洋洋地依在临窗的大炕看书,一张脸雪白雪白的没有一点颜色,他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拿起她手边的书看了一眼扉页,发现是本词话,心里的不舒服就变成了满腔怒火。
他“啪”地一声把书扔到了地上,厉声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看这种东西。你是不是有吃有喝就什么也不管了……”
有病吧?
姜宪横了他一眼。
屋里服侍的内侍宫女哗地跪了一大片。
姜宪水波不澜地吩咐百结:“把我的书捡起来。”
赵翌一眼就瞪了过去。
百结吓得瑟瑟发抖,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哀哀地望着姜宪。
姜宪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冷冷地问赵翌:“这里是慈宁宫,可不是你的乾清宫,你发脾气回你自己的地方发去!别拿了我做伐子。”
赵翌听了就气得呼呼吐气,道:“我没有拿你做伐子,我,我就是心情不好。”
“这还不算拿我做伐子?你还想怎样?”姜宪讥哼。
赵翌哗啦啦把她桌上的瓷器锡皿全都扫到了地上,脸色铁青地道:“母后把方氏,把方氏弄去了万寿山,我根本找不到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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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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