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国子学看看,国子学门禁松弛,这是人所共知的事。”
卧槽……
满堂哗然。
那何金水睁大眼睛,看着叶春秋,脑子已经有些发懵了。
其他人也都开始低声议论起来,现在看来,这不摆明着何金水说谎吗?若是何金水说谎,他为何要说谎?
看着那书记官唰唰的提笔如实记录,王洪已经感觉很是不妙了,他脸色铁青,不发一言。
叶春秋却是脸色冷然起来,回眸看着何金水:“何金水,你既是何主考的家仆,为何要状告何主考?以奴告主,而且还是诬告,你该当何罪?”
何金水吓得魂不附体,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千户。
张千户脸色铁青,只是眯着眼看叶春秋。
“够了!此事暂时不必计较,叶春秋,你休要胡闹,来人,将他们统统带来。”事到如今,唯有快刀斩乱麻,不能任叶春秋‘胡搅蛮缠’下去,原本王洪还想表现出一丁点的气度,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有点‘天真’,他哪里知道,叶春秋在面对‘人证物证’面前,一个小小少年非但没有吓尿,反而如此的冷静,他以为叶春秋会被吓得一屁股瘫坐地上,乖乖求饶,哪里……
这个少年的心理素质,只怕比一个老江湖还更加可怕,如此一来,若是再这样纵容,整件事都有可能办砸。
一声令下,先是堵住叶春秋的嘴,紧接着,一个个人被带进来。
当先被带进来的乃是阅卷官陈哲,陈哲乃是礼部的官员,奉命阅卷,他跪倒地上,瑟瑟发抖,一进来便满是恐惧的道:“下官,下官陈哲,下官要揭发,当时阅卷的时候……那何茂一再说,这张必定是叶春秋的卷子,还说……此卷必定是第一……”
接着又是一个武官被押上来,战战兢兢:“卑下奉命卫戍贡院,那叶春秋拜谒何茂时,何茂朝他使了个眼色,卑下看得真真切切,那叶春秋随即露出大喜过望的笑容,噢,那叶春秋进考场时,卑下就曾在那巡查,听他对人说,春闱我必定为第一……”
又有个监考的考官跌跌撞撞进来,他手不断的抖动,似是受了伤,不过却被大袖遮了,他期期艾艾的道:“我……我……下官看到叶春秋等挂牌放题之后,便立即不假思索,直接提笔做卷,倒仿佛他此前就知道考题一般……”
又有一个差役进来,纳头便拜:“小人……”
一个又一个的证据,每一个证据都是独立的,偏偏这些证据组合起来,就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条,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何茂,也指向了叶春秋。
方才叶春秋将那何金水和姚政的谎言戳破,可是现在一下子,数十个人一一鱼贯而入,牵涉到了寻常的书吏,还有监考,有卫戍的官军,有阅卷和封卷的官员。
每一个人都没有提出什么有力的证据,可是这每一个证据却又旁敲侧击,全部组合起来,就成了铁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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