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道:“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回话?”
叶‘春’秋尴尬道:“下官不敢说。”
刘瑾凝眉道:“说,有什么不好说的?这儿没外人,真要传出去,也没人证,不是?”
叶‘春’秋不由道:“公公说的很有道理,不过下官举一反三,不禁在想,陛下看重公公是因为什么呢?”、
刘瑾的脸‘色’变了……
陛下看重他,当然是因为他伺候得好,这姓叶的,讽刺咱是给陛下端‘尿’盆子的啊……
偏偏叶‘春’秋没有点透,他想要借故发脾气也不能,只好假装装糊涂,却又觉得脆弱的自尊受到了伤害,扯开了嗓子道:“陛下器重咱,是因为咱从詹事府开始就一直陪着陛下,陛下还在穿开裆‘裤’的时候,咱就是他的贴心人儿了,陛下与我,半辈子没有分离过,这不是圣眷,这是亲情。”
叶‘春’秋倒是没有继续和他纠缠了,其实某种程度,刘瑾说的没错,他和陛下之间是亲情,这种亲情可能表面看不出,却是随着时间潜移默化,润物无声,刘瑾或许在天子心里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却永远都会在朱厚照心底深处留有一席之地。
这就是刘瑾能一手遮天的最主要原因,所以能决定焦芳入阁,能决定张彩为吏部尚书,能发动京察,除去一个个竞争对手。
叶‘春’秋作揖道:“下官受教。”
刘瑾眯着眼看他,突然嘿嘿直笑:“你记着了,在这宫里,巴结上了陛下就未必能保住你。”
叶‘春’秋没有心情再理他,只是淡然一笑,便径直往暖阁而去。
这个刘瑾……叶‘春’秋心里摇头,还真是心眼儿小啊,自己招他惹他了吗?
不过他的话有一句却在叶‘春’秋心底生根发芽,陛下如此器重他,怕是和他平倭的事迹有关,至少叶‘春’秋从朱厚照几次的话语之中能感受到!
而陛下对他如此亲近,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想倚重他练兵?
若是这兵练得不好呢?
到了暖阁,却见朱厚照正眯着眼,看着御案上舆图发呆,等他抬眸看见叶‘春’秋,便笑着道:“王守仁到北通州了,想不到他来得这样快,七八日前,朕得到的消息还在南京呢?嗯,你和谢师傅说好了吗?”
叶‘春’秋作揖道:“谢公对此颇为支持。”
“啊?”朱厚照愣了一下,有点‘摸’不清头脑,惊讶地道:“怪也,谢师傅吃错了什么‘药’。”
接着朱厚照的心情便大好起来,道:“既然支持,那便好,镇国府的地点,朕已经给你想好了,就在这儿,太液池的这边,这儿距离紫禁城‘挺’近的,朕原本要在这儿修建宫室,已经把地圈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修建宫室的事得挪后一些,先让你设营吧,这儿清静,你要入宫,走东安‘门’,也不过是两注香功夫,怎么样,朕待你不错吧,这儿是风水宝地,不过……朕现在没钱,朕倒是想用内帑来助你,可是刘伴伴说,现在是实在没钱了,再用,连太后的寿辰都没法儿过了,就如此吧,你早做准备,你依旧还是翰林修撰,随时可以入宫待诏,不过朕可以让人打个招呼,不必去翰林院点卯,这样一来,你也就能轻松省事些,朕召见你既方便,也不耽误你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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