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方澜的人,哎!你们说,昌邑侯府今日这次马惊,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啊!”
“此话可解?”
“你看着方澜太子来的如此之巧啊!不得不让人疑窦啊!”
“你说的倒是有些子道理,可是······”
独孤御韫好似没有听到周遭的议论声一般,面色不变,笑得那般儒雅,只听他淡雅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小侯爷不必如此多礼,既然本太子与大皇兄遇上了,自然不会束手旁观,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小侯爷不必挂怀。”
“太子殿下太过谦虚了。”
独孤御韫摇了摇头,继而说道:“这不是本太子谦虚,是那几位黑衣人救了大小姐,谁承想他们皆不见了,本太子不过是捡了个现成的罢了。”
梓涵遮在面纱中的小脸微沉,明了其试探之意,梓桐很快便接上话茬,笑道:“太子殿下无需推辞,太子殿下施以援手之恩,这是有目共睹的。”
梓桐自是明了适才独孤御韫所言之言,明了归明了,就此时而言,兄妹二人皆装傻充愣,好似听不懂独孤御韫所言一般。
独孤御韫对于梓桐的装傻充愣仅以笑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面上依旧是如沐春风的儒雅笑意,“小侯爷客套了。”
而一旁的独孤闻人此时忍耐不住地出声说道:“哎!你们······”
未待他说完,便被独孤御韫将其打断,望向面纱遮面的梓涵,佯装不解地询问道:“这位便是昌邑侯府的大小姐?”
独孤闻人见被其打断,便明了独孤御韫之意,不情不愿地垂首,抿嘴不再言语,梓涵将独孤闻人的不情不愿皆看在眼中,凤眸中一抹了然一闪而过。
梓涵敛下自己心中讥讽的冷笑,面上风轻云淡,微微垂首屈膝行礼道:“太子殿下慧眼,小女子在这有礼了。”
“大小姐太过客气了,倒是折煞本太子了。”
对于独孤御韫一语双关的话,梓涵与梓桐佯装未曾听见般,独孤御韫亦是不介意,微侧首,打量面纱罩面,只露出一双活灵活现凤眸的梓涵。
只见她身穿淡紫色的白纱衣,上锈蝴蝶暗纹,简单又不失大雅,虽面纱罩面,遮去了大半张小脸,但亦是能窥探出,面纱下那张不失妩媚雍容的小脸。
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凤眸似水,虽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意,但亦是遮掩不住那隐隐约约淡淡的冰冷之意。
周身有着仙子般脱俗的气质,似嫡仙般风姿卓越,飘然卓逸,落入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这样的风姿。
这样的气韵,足以有令男子遽然失魂魄的蛊惑。
整个人只是安静地立在那,不卑不亢,神态淡然处之,微风习来,轻纱扬起,隐隐能窥探到那倾国倾城的绝色之姿。
呵······经历了适才惊马,如此惊险的一幕,此时能做到面色不变,实属不是常人所能比拟的,辛梓涵,辛梓涵,辛梓涵······
你还真真让我······
独孤御韫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