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御韫面色不变,而独孤闻人却是忍不住地嚷嚷道:“小侯爷,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咱们啊?咱们还能吃了大小姐不成?”
对于独孤闻人的呵斥,梓桐不急不躁地展颜一笑,继而说道:“大皇子误会了,这是梓桐的毛病,眼神不是太好,若是得罪了大皇子,还望大皇子息怒。”
“你······”
“大皇兄······”
“哼······”
原本气恼中的独孤闻人还欲说些什么,但听到独孤御韫暗含警告的声音,只得甩甩宽大的袖袍,将到得嘴边的不忿言辞咽了下去,恶狠狠地睨了梓桐一眼,冷哼一声,随即便移开双眼。
独孤御韫削薄轻抿的唇,儒雅一笑,说道:“既然贵府已然派了马车来,那么本太子便与大皇兄先行一步,告辞。”
“太子殿下,大皇子,慢走。”
“恩。”
随着独孤御韫与独孤闻人的离去,周遭的老百姓皆对二人离去的方向指指点点,个个眼露不忿之色。
“哼······这方澜的人太过嚣张了,就算是方澜的太子和大皇子,那又如何?呸······什么玩意。”
“哎,你小点声,还没走远呢,若是让他们听见了,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切······怕什么,我才不怕呢,这里可是天齐,而非方澜,难道在咱们天齐的地盘还能让方澜的人欺负了去不成?”
“就是,我赞同你说的话,这是咱们天齐的地盘,他们外来人方澜算什么东西,哼······”
“哎!他们方澜的人就是太过欺人太甚了,十多年前,咱们天齐历经天灾,老百姓皆吃不上饭,先皇派使者前去借粮,最后铩羽而归,不但未借到粮,还将咱们使者狠狠地羞辱了一顿。”
“可不是,那使者不堪受辱,死在了方澜。”
“那使者当真是太过可怜了,也是个命薄的啊!”
“是啊!可是最可恨的便是那方澜人,最终竟然让咱们以比以往粮铺里卖的都贵出两倍有余的价钱购粮,他们方澜就是这般欺负咱们天齐的。”
“可不是,那一年,我这一辈子都不忘却,咱们天齐饿死了多少人啊!他们方澜不但想要借此吞并咱们天齐,还借机抬高粮价,哎······”
“十年前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在此嚣张,我看啊!适才昌邑侯府的马车突然马惊,肯定就是他们暗中下的毒手。”
“不是暗中吧!”
“不是暗中是什么?”
“哎呀!你别气恼啊!我的意思是,这摆明不是暗中,倒像是明着。”
“哈哈······你说的对,司马昭之心,人皆有知。”
“哈哈······”
梓涵蹙眉听此,侧首冲一旁的梓桐询问道:“哥哥,可有查出何来?”
梓桐沉吟半响,随后叹道:“宋先,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