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来了,只是每次回头看到的是空荡荡,他是故意在躲避自己。
他既然来都来了,为什么不愿让自己见到他!
既不愿相见,又何必要来!
连默深呼吸,无奈的叹气,苦笑道:“阿虞,爱情是一个会让人变得脆弱和胆怯的存在。”
阿虞不敢回去见他,是怕伤害他,他不敢让阿虞看到自己又何尝不是怕自己会让她想起沉痛的过往。
知道江寒渚背着自己和阿虞见面,他心里都嫉妒疯了,又再听到江安歌说当年看到连城说阿虞的肚子里怀了连默的孩子,他是真的懵了。
他没想到那个孩子是自己的,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阿虞会变得那么脆弱与悲伤。
谁能接受这样残忍的事实。
恨命运的残忍,恨连城的恶毒,更恨自己对阿虞爱的不够,做的不够!
姬夜熔靠在他的怀中忍不住的啜泣,释放自己所有消极的情绪。
他知道所有的真相,她也不必再压抑自己了,在他的面前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宣泄出心里所有的悲伤与痛苦。
连默紧紧的抱着她,任由她哭湿了自己胸膛的衣服,虽然一直没有再说话,可眼底又何尝不是潮湿成灾。
在这个寂静而温暖的午后,故人重逢,回忆带着不可承载之重席卷而来,用泪水洗净铅华,换来余生安宁。
姬夜熔靠在他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连默轻轻的抱起她,走向卧室,将她小心轻放在*上,拉起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还没有起身,她本能抓着他的手,睡着以后似乎还小声低喃了句:“四哥……”
一瞬间连默的心几乎为她这个潜意识的动作融化了。
没有起身,坐在*边,任由她紧攥着自己的手,凝视她的眸光无限柔情,轻喃自语:“四哥在,四哥永远不会离开你。”
话音落下,他俯身凑到她的面前,在白希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像宣誓。
姬夜熔醒来是傍晚,起来时卧室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可能是哭的太久,眼睛有点疼,好像是肿了。
走出房门就闻到了厨房飘来的香气,她走过去看到连默卷起袖子,在厨房做晚餐。
阳光透过窗户散落满地,他沐浴在光晕中,宛如神祗,梦幻,遥不可及。
连默似是感应到她醒来一样,回头看到她呆呆的站在厨房门口,薄唇极浅的勾了下。
洗手,从冰箱的冷藏室里拿出冰袋,走到她面前,“眼睛是不是疼?拿冰袋坐沙发上敷一会!”
锅里还烧着菜,他没时间陪她去沙发那边帮她敷,转身就要去看看锅里的东西。
刚走了一步,身后突然多出来一道力量,姬夜熔突然抱住了他,纤长的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腰肢,像是要长到他身上。
“阿虞……”连默心头一紧,从来没感受到阿虞这么黏人,心头感动的要命,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姬夜熔额头贴在他的后背上片刻,在连默要说的话时候,率先开了口:“我已经看了好几场大雪。你骗人!”
撂下这句话,她松开连默,转身就走向客厅。
连默:“……”
回头,看向姬夜熔的背影,一时间哭笑不得。
阿虞,你说的话没头没脑,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
姬夜熔坐在沙发上,用冰袋敷在眼睛上,缓解红肿的眼睛,想到那两年多时间走走停停,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雪景,心里一直记着他说过的话。
下一次的大雪就是他们的重逢的时刻。
她站在大雪里等了又等,幻想着他会突然出现在眼前,对她说,“阿虞,跟我回家吧!”
但是每次的希望都变成了一场空望。
凉城的大雪早就下过了,融化了,冬天都过去了,他倒是突然出现了。
骗子!
四哥就是个大骗子。
在厨房做饭的连默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寒潭射向客厅的姬夜熔,该不会是阿虞在背后说自己的坏话吧!
还有——
我到底哪里骗人了!
姬阿虞,你含血喷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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