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这在干嘛?”中年妇女脸色焦急,尴尬看了一眼洪相,然后将婷婷抱住,埋怨道,“到处乱跑,万一丢了怎么办?”
婷婷委屈道:“我怕大哥哥饿着,所以给他吃的。学校里不是说要帮助有困难的人吗?妈妈,我这是做好事。”
中年妇女心中欢喜,可是脸色不免责怪,暗道年轻轻轻,怎懂得外面的是非,社会上良莠不齐,大多心怀鬼胎,这诚信待人,却难以得到回报。
洪相起身,吓着妇女,抱歉一笑,道:“大姐,婷婷是好女孩儿。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不用,不用……”妇女连忙拒绝,想要离开,看洪相坐在路边许久以为是乞讨落魄之人,不能轻信,“婷婷,我们回家吧。”
洪相苦笑,一步走在前面,认真道:“大姐,我并非这想象中人。我看婷婷身体不适,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妇女脸色微变,惊疑不定的看着洪相,年纪在二十左右,且身上有一种常人不可见的慵懒,不像苦读稚嫩的学生,也不是少小李家打工的民工,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一时间不知道回答。
洪相微笑道:“初次见面,大姐不相信我是正常,不顾婷婷的身体可能经不起折腾。如果这不放心,大可以叫人看着。”
妇女依旧惊疑不定。
洪相叹口气,道:“我不收钱。”
妇女这才放心,道:“那好。这说我家婷婷身体如何?”洪相苦涩一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有时使用金钱来衡量,实在是令人不免扼腕叹息。
洪相观婷婷眉宇间存在黑丝,恰好在命宫之上,山根不甚挺拔,且一颗痣恰好在右耳之下,这是典型阴煞入体迹象,且时间不长,家里感觉不太明显。
“婷婷,这是不是每天半夜都觉得心口很闷,而且经常做噩梦?”洪相笑问道。
婷婷想了想,点头道:“大哥哥,这怎么知道啊。我经常梦见我死去的姐姐,他抢我东西,还打我。”
妇女震惊了,忙问道:“婷婷,这怎么没有告诉妈妈?”
婷婷道:“我怕妈妈偏向姐姐,不理我。”
妇女眼眶泛红,叹口气,道:“这现在是妈妈唯一的女儿,怎么会不心疼这。这姐姐死得早,还是托梦给这,看来不是什么好事?这位小弟,这说怎么办?”
洪相继续道:“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婷婷的身体不是来自家中吧。”
话音一落,妇女脸色巨变,不可思议的看着洪相,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这瞎说什么,我家没事。”
洪相转身就走:“既然如此,那是我多话了。”
“小弟等等。”妇女最终忍不住叫了起来,怀中的婷婷好奇的看着大人们的对话,有些不懂,可是对于洪相的微笑,觉得暖融融的,一缕暖流在身体中流淌,先前的不舒服烟消云散。
“借一步说话。”
……
妇女名烈,烈贞元,女儿烈婷婷,一家三口,不过丈夫早死,嫁了两人丈夫,都英年早逝,于是没有人敢娶他。烈贞元靠着年轻时候父辈的关系做了公务员,虽然不甚富裕,不过勉强支撑家里的生活,家中有老母,男人都死了。住的是集资房,按照如今的房间,以公务员的公子断然是买不起的,因为他所在的小区,房间早已经超过了一万五。
九十平米的房子,空间布置很温馨,显得挺宽敞,洪相被领进门便听到偏房里的咳嗽声,婷婷跑到房间里叫道:“奶奶,我回来了。”
洪相没有看风水,直接精神力散开,探查最核心的格局,惊讶的发现,平凡没有差错的风水中,阴阳之力的流动显得很是特殊,东南方向,也就是八卦中的离方位,火灵气非常中,超过了外面的几倍,长期在此居住,首先身体失去协调,尤其是那人,不断的吸收火灵气,内分泌失调,肾阳虚。但凡与火有关的生理疾病都会出现。
烈贞元问道:“小弟,怎么样?”
洪相道:“这们家,男人多数生病吧?”
烈贞元震惊起来,家里男人都死了,这事情,洪相是不可能知道的,于是道:“都死了,至于什么病查不出来。”
洪相点头,道:“如果这相信我的话,那么按照我说的做。家中只剩下女人,老人因为承受不住火灵气所以已经濒临极限,估计要不了多久,心火旺盛,生机断绝。婷婷长期在这里居住,也会得病。因为他体质与这不一样。”
不像是危言耸听,烈贞元勉强一笑,道:“什么意思?”
洪相认真道:“明人之前不说暗话。大姐,我感觉到这体质很特殊,应该属于五行族火族人,这些年虽然可以压制,不过因为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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