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这又导致你天生有股浩然之气,这股气恰好就与你体内的暴躁情结相克相冲相抑制,虽然这样的克制使你不至于当众失态发作,但在医学角度而言,这种不能发泄的压抑却使你越来越压抑,生出了另一种病态,那就是你现在的冰冷之太,在别人的眼中你是清高孤傲拒人千里的。可是你的原性却是开朗活泼与人和善的,这一点,相信大家都能感觉出来,否则在班上,在学校里,又或是在你身边,绝不会有那么多的拥护与支持者!”
古枫的这番话可说是一字一句,字字如珠般打在丁寒涵的心里。
十三岁那年,癸水初至,裤子红了一大片的时候,吓得她当时就哇哇大哭起来,跑回家正准备告诉母亲的时候,却发现母亲正与父亲正在大吵闹,最后母亲拖着一个皮箱决然的要离开了丁家。
恰好在这个时候,天上暴雨惊雷阵阵,丁寒涵顾不上身下的那片红,在雨中哭喊着追赶母亲,央求她留下,但最后母亲还是走了。
初潮之时遭遇如此大的情绪变化,又淋了雨,丁寒涵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开始出现了经血不调时早时晚时而还不来的怪疾,而那个时候丁力生一天到晚的在外面拼杀,也没有时间管她,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父亲这样的问题。
于是一拖再拖又拖还拖,就拖成了她现在这种阴阴冷冷,除了爷爷之外,对谁都热情不起来的冰冷个性!
其实,丁寒涵也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的,明明心里想着对某一个人好,例如数次舍命相救的古枫,她就想着对他好一点的,就算不能缓和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想那么冷若冰霜的相对的,可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发现自己跟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想对他好,偏偏却是事与愿违,她跟本就热情不起来。
心病,仍需心药医,这话果然不解,古枫的一番话不但说到丁寒涵的心里,也说出了她的症结所在,感觉心里畅畅了不少的她竟然也感觉肚子没那么难过了,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尽管疼痛还是存在,可已经没有刚才那般难忍了。
“我,我这病还能治吗?”丁寒涵声音低低的问道。
“不能!”古枫摇摇头,就在丁寒涵绝望难过腹痛又起之时,他却又道:“别人不能,但是我能!不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师爷接触得久了,古枫也学会了他说一半留一半的那招。
“不过什么?”丁寒涵问。
“不过我想问你,丁寒涵,你信任我吗?”古枫凝视丁寒涵,很认真的问。
“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丁寒涵愣了愣问。
“是的,而且关系极大,你这个病要治好,医患关系必须建立在绝对信任的基础上!不然的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治你的病!”古枫缓缓地道,然后又重复的问:“丁寒涵,你愿意让我治你的病,愿意相信我吗?”
面对古枫再一次的询问,丁寒涵懵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绝对的信任到底去到什么样的程度,在她的印像中,古枫的人品是不怎么样的,尽管他连续救了自己几次,但在她的心里,始终认为这是个好财好色而且还很无赖的男人。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那套对她丁寒涵而言是不存在的,在物欲横流的今天,报答的方式那么多,不一定非得委屈自己以身相许的,不过......如果他真的提出来一定要自己把处女之身给他才算作是报答的话,那么她只能无可奈何的答应,就当作是.....被鬼压了一回吧!
不过,他现在指的信任是这个吗?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但转念一想,既然他提以身相许的要求,自己都能答应,现在他只要求自己信任他,为何不能答应呢?
思来想去,丁寒涵终于在犹豫中点了点头!
“请你大声的说出来!”古枫很认真的道。
“我相信!”丁寒涵咬了咬牙沉声道。
“那好,现在你身上的疼痛虽然暂时有所缓解,但也仅仅是暂时的,因为病根尚在,所以以后还必定还会反复,你千万别看小这个病,它不但折磨你的身体,还会影响你以后的夫妻生活,甚至严重到你的生育机能!”
随着古枫的语气加重,丁寒涵的脸色也越变越白,弄到最后古枫都不得不可怜她的停了下来,换作是柔和的口吻道:“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全力配合我,我有信心能将你治好的!”
古枫的话让丁寒涵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振奋,下午那股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感又涌上心头,使得她情不自禁的答应了一声,“嗯!”
她羞涩的模样让古枫在这一刻有种错觉,感觉其实她和苏曼儿是一样的,外表看起来很凶很蛮很任性,其实心底是很纯洁很干净的!
女人是典型的感性动物,很看重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就算是外表冰冷的丁寒涵也不能逃出这一定律,更何况这种冰冷并不是来自她的本意。
古枫观察到她的表情变化,心里一阵奸笑,傲慢的公主已经被自己震慑住了,接下来就要看自己翻云覆雨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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