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儿驾车离开家的时候,和彭院长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不过和几个姐妹约好去喝早茶的时间已经到了。
在翻版却比正版更优雅别致的“汝好茶餐厅”,陈青青,许艳,赵小静,苏曼儿围坐在一桌像几只出笼的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着闺房私秘话。
许艳自然一如即往的炫耀她家那位给她买的这个那个,扬着手中的铂金戒指在几人面前晃来晃去的道:“喂,姐妹们,你们知道不,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试男人可以用什么?”
“废话,当然用女人了!”陈青青嗔道,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我劝你还是别试,你家那位肯定试不起。”
“对,别看你那位学人家秃顶,其实他并不聪明!”赵小静也道。
“谁秃顶了谁秃顶了!”许艳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就你家那位!”陈青青与赵小静异口同声。
“他.......”许艳脸红好赤,好一阵却仍自欺欺人的道:“他只是毛发稀少好不好,这样看起来才洋气呢!而且他长得怎样又有啥关系,只要他对我好就行了!”
“是吗?那他昨晚有跟你睡吗?”赵小静不相信的问。
“怎么没有!”许艳振振有词,只不过说完之后声音又小了一些,“不过睡到半夜,有几个老总三缺一,让他出去应酬了,他也不想的,他最不喜欢应酬了,可是为了生意,没办法呀!”
“艳儿,别怪姐姐不教你做人的道理啊,在这个世上,你宁愿相信公鸡能下蛋,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陈青青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许艳正要张口,赵小静却已抢先的道:“对。坏男人都喜欢应酬,并且善于应酬,应酬是个体面的幌子,许多暧昧的勾当都因此顺理成章,他们能把许多荒唐事做得滴水不漏,几乎不留蛛丝马迹,他们游刃于风月,乐此不疲,然后在愤愤不平的女人面前做无辜和委屈状,说他真的很腻味应酬!”
“艳儿,你家那位是不是对你说,他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陈青青又问。
“是啊!”许艳愣愣的点头。
“哼哼,那他肯定早就和另外几位商量好了:今晚我先回家,你们先去那个新来了几个小姐的夜店开好房等我,然后就给我打电话。”赵小静展开了丰富的想像。
“啊?”许艳听得脸都白了,喃喃的道:“可是他答应了让我一生都幸福和快乐的,会一辈子好好的照顾我呵护我体贴我的啊,那天他求婚的时候跪下来亲口对我说的啊!”
“是啊,这话真让人陶醉,但是,男人说这话时要么喝醉了酒,要么被眼下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如果你不能让他继续幸福和快乐甚至成了他的累赘,他恨不得像甩掉粘在手上的口香糖一样早点把你甩掉呢,再说了,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不可能给你一辈子,他现在都五十好几了,瞧他的样,能活到六十的话就算长命了!”陈青青认真解晰道。
“不过这样也不错的,他无儿无女,他要死了之后,他的财产就是你的了!”赵小静又补充道。
这下子,许艳的小脸已经白得没有一点人色了,哪还有炫耀的心思,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咦,有点奇怪哈,小曼曼今天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呢!”赵小静见许艳不咋呼了,这才发现苏曼儿从坐下来就没吭过腔,脸有忧色的坐在那里。
“对啊,小曼曼,看起来你有点不开心呢,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们开心开心吧!”陈青青没心没肺的道。
“难道是你那小正太火力太猛,搞得你筋疲力尽,说也不会说了,吃也不会吃了,睡也不会觉了?”赵小静的想像力一直都那么丰富。
“真的吗?小曼曼,你那个小正太真的那么猛?”陈青青很是向往的问。
“当然,贫尼法眼一开就知道他是个左八荣,右八耻的猛男!”赵小静很自信的道。
“何谓左八荣右八耻?”许艳好奇的问。
赵小静樱唇一张,缓缓道来:“以天生神勇为荣,以吃药助阵为耻。以久战不疲为荣,以陽痿早洩为耻。以主动配合为荣,以被动应付为耻。以竭尽全力为荣,以敷衍塞责为耻。以挑灯明干为荣,以摸黑瞎搞为耻。以婬聲浪語为荣,以默不作声为耻。以相互愉悦为荣,以单方取乐为耻。以夜不虚度为荣,以装睡逃避为耻。”
许艳的嘴巴张成了O型,因为她的那个秃顶老总只有八耻,没有八荣,悻悻的道:“我才不叫呢,喊疼的未必是处女,尖叫的一定是表子!”
“嘿嘿,你不叫?”陈青青与赵小静对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喷许艳:“我们才不信呢!”
“不信拉倒!”许艳说话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她那颓顶老总前后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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