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影响的?” Keppel为自己的差劲表现而懊悔,“只是因为看的太多了吗?”
“因为没有必要。”Issac说,“那女孩是自杀,如果她是被人杀害的,我会为她找到凶手。但自杀?她做出了选择,我没必要花心思在那上面。”
“自杀也是有原因的,你就不好奇吗?” Keppel问。
“无非就是感情纠葛。”Issac说,“还有她的身份特殊了一点,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敢说即使是现在,在这个国家某个角落里正在上演无辜者被杀害的戏码,有些数据你也知道,能做的也只是为死者伸冤。”
“你不赞成自杀。” Keppel肯定的说。
“但也不反对。”Issac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些冷漠,“有时候活着的确很难,无论哪种选择,只要能自己负责就好。我不会谴责,但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赞同。”
“……”这句话让 Keppel沉默了很久,“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孩是自杀?”
“这是我的专业。”Issac说,“别想太多,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的专业,就像刚才那样吗?分析受害者?” Keppel问,“你早就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我本来以为你也应该有一些抵抗力,鉴于我们上次相遇时你接的那个Case。”Issac回忆着,“死者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死者不会再伤害你,但人会。如果你因为电梯忽然故障而不再乘坐电梯,那没问题。但如果你是害怕再有人从天而降,那完全没必要。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比中彩票还要低。”
“那我是不是该去买一张彩票?” Keppel忽然停了下来,“你说得对,这没什么好怕的,我怕的不是电梯事故,我们去坐电梯。”
走出楼梯间,Issac看着楼层数——10。
Keppel住在十二层,离这里已经很近了,Issac看她开门进去后得到了一声晚安,如果不是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他都要出去瞧瞧是不是地球公转的方向变了。
Keppel对Issac的正面情绪也许接收的不那么敏锐,但这种气人的表情却是她早就熟悉的。只是她眼下没什么力气再去计较了,只能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Issac吹了声口哨,这次下去不用继续走楼梯了。
Daisy还等在车里,看着Issac重新钻进车里,“Keppel情绪怎么样?”
“她如果一直这么心平气和的话,显然未来成就会更大。”Issac说,“作为同学我能提供的帮助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要靠她自己走出来。”
Daisy‘嗯’了一声,还是真心希望Keppel能早日度过阴影。
“所以,知道我有多让人省心了吧?”Issac开始自夸,“你就不用担心我会被这种阴影笼罩。”
Daisy不想说话。
路过一家银行的时候,Issac忽然有些遗憾,“现在没有一家银行开门了是吧。”
“有业务要办吗?”Daisy还是忍不住开口,“还是只想取钱?”
“我想换一些RMB。”Issac突发奇想,他刚才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套裙的白领匆匆朝地铁站走去,然后脑洞一时间有些合不上。
“做什么?”Daisy不解。
“辟邪。”Issac说,“那上面可是集齐了十三亿人的信仰,神鬼不侵的。”
Daisy无语,“Kiven有一副十字架,是银制的,我回去找给你。”
“恐怕不行,上帝管不到东方的。”Issac很认真的和Daisy探讨,“我觉得术业有专攻比较好。”
“……”Daisy想揍人,“你还记得你是唯物主义者吗?”
做人要懂得善变。这句话Issac没说出口,因为他看到Daisy的嘴角挂着威胁的弧度。
他不欠打,真的。
晚上,Issac给Reid讲了很久只有金钱才是最永恒的信仰,而Reid一心二用,分析着Peter an发给他的照片。
“这不合逻辑。”Reid同样也发现了那些伤口的矛盾之处,“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这上面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模式。”
“可能性很小。”Issac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你也说了,这很矛盾,而有着矛盾的团伙不可能好好的合作了十一个月,早就该内讧拆伙了。”
“精神分裂?解离症?还是说凶手本人也处在矛盾之中,既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伤害折磨别人的想法,同时也知道这不对,向外发射信号请求别人来阻止他?”Reid毫无困意,“十一个月内才有三个受害者,频率不高,凶手的冷却期很长……”
Issac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床上。
一夜无梦。
次日,他从枕头下面抽出几张富兰克林,难道这真的有用?
有点小失望呢。
于是,当Issac走进BAU的会议室时,脸上还带着凝重的表情。这让本来还想打个招呼开个玩笑的Man闭上了嘴。
看来这次的Case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