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待字闺中,两笔写不出一个赵字来,若是她姐姐去做了小,她的婚事岂不是也很艰难?”
贞贤郡主双手交叠于小腹,“赵二姑娘如今才十岁出头,荣王家的小二爷也差不多的年岁,此事若能成,本宫愿意牵线搭桥,定让赵二姑娘觅得一位佳婿。”贞贤郡主眼波一转,“再不然,本宫就腆着一张脸去求圣上赐婚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筹码...
太诱人了...
那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啊!
李氏面色波动。
贞贤郡主再添把柴火,“倒也不需要赵夫人您提什么做妾不做妾的,只要您能为我们家世子开个方便之门即可。”
李氏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赵夫人害怕拖累赵二姑娘,可若是是赵大姑娘自身品行不端,没有家教呢?待几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赵大姑娘做妾那桩子事儿呀?赵二姑娘该议亲议亲,该嫁人嫁人,那时候赵二姑娘就与她姐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贞贤郡主思维清晰,不着痕迹地奉承了李氏一把,“就想李家和白家,云泥之别,还会把这两家放在一起作对比?”
李氏的心砰砰砰直跳。
她有直觉,这是这么多日子以来,她唯一能毁了赵檀生的机会。
毕竟盟友如此强大,完全能拖着她朝前走。
贞贤郡主莞尔一笑,“赵夫人以为如何?既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又能给二姑娘找个好归宿,到时候赵夫人您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李氏左右为难。
说实话,她也不相信这位贞贤郡主能克了赵檀生的邪啊!
“我…我想一想吧…”李氏轻声道。
贞贤郡主点点头,“那您抓紧点儿,咱们顶好赶在腊月十六太上老君寿诞时将此事敲定。”
李氏出门上马车。
如今的路已四通八达。
车夫刚撩起马鞭,便听里间开口,“去李府。”
车夫调转马头再赶往李家。
李氏手忙脚乱地与母亲王氏细细道来,王氏甚觉可行,“…又不要你出手,借郡主的手把赵檀生铲除了不是更好?咱们的手还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呀。”
李氏迟疑道,“那..需要同父亲说一说吗?”
王氏摇头,“不需要,这么小的一桩事,咱们母女二人能拿得定主意。”
比一个蠢货在思考更让人发笑的是什么?
是两个蠢货一起思考...
这两个蠢货一合计,当日夜里便给贞贤郡主去了准信。
永宁侯府,雕八仙过海橡木大床上,“嘎吱嘎吱”响得极有韵律与节奏。
女人两条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间,仰头阖眼,面色潮红,一声如一声嘤咛,“平文…”
袁修猛地一挺身,忙俯身低吻住女人的嘴,“婶娘莫叫!”
随即颤抖后,二人直直冲上极乐。
空气中弥漫着欢好后的靡意,贞贤郡主靠在袁修胸前,手中把玩着一把小巧精致的玉如意。
袁修手缠着贞贤郡主的发尾,问,“这是何物?”
“如意呀!”
“如谁的意?”袁修漫不经心地哼笑。
贞贤郡主手朝下一勾,抓到了尚且生机勃发的那物什,媚眼如丝翻身而上。
“自是如你的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