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看尸体的身份证件,老痒突然问了我一句,吓了我一条,当下,含糊的应了他一声,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从他简短的rì记看,这人是三年强来到这里的,老痒他们一群人第一次进这里也是三年前,这人会不会就是和老痒一伙的?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rì记写的和老痒说的虽然有一点吻合,但是大部分还是不同,应该是两批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解子扬”这个名字很熟悉,解这个姓比较少见,同名的应该很少,哪里听过呢?
老痒看我蹲在那里不说话,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情,又叫了我一声,我回头一看,他的半张脸正往缝里挤,眼睛直往我手里瞟,只觉得他样子古怪,好像恨不得钻进来一样。
我暗骂了一生,心说你小子刚才死也不肯进来,现在后悔了吧?我对他说道:别吵吵,我找到有趣的东西,正在看。
老痒皱了皱眉头,忙问:“找到什么了?”
我把刚才发现尸体的经过和他说了一遍,叹了口气对他道:“这家伙可能就是我们的下场,要找不到路,我们恐怕比他死的还快,不过觉得这人的名字有点耳熟啊,你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同学叫这个名字的?”
说着,我退到那块巨石边上,想把身份证从缝隙里传出去给他看看,可是我抬头一看,却突然看到老痒的脸上一点血sè也没有,惨白惨白的。正直勾勾盯着我的脸看。
我心理陡然出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心说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的表情,难不成我们小时候还真有个同学叫解子扬?
又闭上眼睛想了想,实在想不起来了,现在人情淡薄,大学的同学有些都已经不认识了,小时候的更是没有记忆,我看老痒不说话。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身份证号码,说道:“我是真想不起来,不过这人年纪和我们差、、、、、、”刚说到这里,突然一道闪电掠过我的大脑,一下子我整个人塄在那里。
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解子扬!不对啊,这名字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这是老痒的本名啊!!!
我的头皮猛地一炸,几乎打了个寒颤,忙仔细去看身份证的生rì,这一看不由一阵眩晕,我的天,真的是老痒的生rì,可这、、、不可能啊,这张身份证,难道竟然是老痒的?!
难道,这具已经腐烂成骨头的尸体,是老痒、、、、、、?
可是这不对啊,如果老痒三年前就死在这里了,那,在石头外面看着我的,是谁?我的脖子都硬了,几乎是机械的转过头去,看着石头缝隙里透出的那半张脸,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老痒的脸在手电光的闪烁下显得鬼气森森,看上去竟然和外面看到的哪条黑sè巨蛇有几分相似了。我不由自主的向洞的内部退去,不敢再*近那块石头,老痒却一动不动,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也不说话,好像一座石刻的雕像一样。以他的脾气,看到我这个样子,肯定将我骂得像孙子一样,如今这个样子,难道真的是因为身份败露,不知道如何反应?此时我心理越发怀疑,外面的这个人虽然长相脾气和老痒一样,可能却不是老痒,我从杭州来到这里,之间的经过犹如放电影一样的在我的脑海中闪过,那一个个谎言,闪烁其词,他在青铜树顶和我说的话,均历历在目,那在其中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怀疑,也在这个时候逐渐清晰起来。
我一向以为,老痒的城府不可能会这么深,一来我和他的关系,根本不需要骗我,二来,他说那些谎言的时候,无不真切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这个人过于谨慎,根本发现不了,可是,其他方面,这个人跟老痒太像了,我找不出一丝的破绽,虽然我心理已经百般怀疑,还是认为他的xìng格改变了,没有想到他根本不是老痒。
这个时候,“老痒”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脸缩回道后面,对我道:“老吴,我刚才不让你进去,你就是不听,只能怪你太固执了,你没听别人说过,有些事情,知道了并不一定就是好事。”
我心理咯噔了一声,心说果然有问题,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你不是老痒,你到底是谁?”
“老痒”很古怪的笑了几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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