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铸怒吼:“反正寡人不同意!”
“你的同意不值几个钱。”
临簌翘着二两腿,包着小食,看下面两个人斗,看得津津有味。
一旁的太监忍不住了:“陛下,您赶紧劝劝这两位爷啊,不然待会就要打起来了!”
临簌唯恐天下不乱地问:“劝来做什么啊啊?打起来正好啊!看着更过瘾!”
傻叉,他说话不是遭劈吗?
“哎哟我的陛下啊……”
“打住啊,谁是你的陛下了,朕跟你们一群太监不是同类,朕是真男人,喜欢的是女人!”
太监:“……”
下方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一人登时另一人,另一人风淡云轻,压根没把视线往那人看去。
临铸可以忍他不去找自己,可以忍他对自己动手,甚至的伤自己,但唯独不能忍他娶女人!
眼看着就要到达剑拔弩张的情景。
离筱忍猛地将自己的手从君陌离掌心抽回,“要打出去打,皇叔,我好饿,你还让不让我好好用膳了?”
君陌离冷起的脸瞬间变成温柔似水,弯起眉眼低声轻哄,“好,本王不闹了,先让筱儿用膳。”
大臣们:“!!”
不闹了?
臣等惶恐!
临铸黑着脸,直接将酒杯摔了,但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国师也不说话,只时不时望望临铸头顶的帽子。
临簌深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皇婶婶绝对能治皇叔,想要从皇叔那里得到好处,讨好皇婶婶是绝对没错的!
在离筱忍喊饿之后,气氛终于慢慢回味起来,临簌眼见没事了,招呼感觉继续上菜,歌姬舞姬们也都上来。
还有啊,如果那些被皇叔甩出去的女眷醒了,不要在皇宫浪费位置,速速遣回家里去。
用临簌的话说,她们自命不凡不知检点地勾引皇叔,朕没治她们罪已经给你们做爹做哥哥的一个面子了,还要朕给交代?
需不需要朕把她们的衣带当着你们的面扯了啊?
大臣们登时话都不敢说了,准确的说是,无言以对。
一场一场歌舞下来,气氛已经回暖了。
但是被人找了茬的皇叔不甘寂寞了,朝不知名的某人睇了一眼。
那人立刻反应过来,在一场舞姬退下,另一长舞姬还没上来之前,站起了身。
临簌见状,抚了抚额。
唉,又来了。
“臣有一事想跟摄政王求证!”
临铸看他一眼,冷哼一声,不言语。
临簌的身份注定了他做这个和事佬,“爱卿有话直问,摄政王会给你解惑的。”
“谢皇上!”那人朝临铸抱了抱拳,“敢问摄政王,天耀国庆一日,摄政王殿下当真将济州门令献上了?”
此话一出,四下寂静!
临铸双目瞬间阴寒如冰,声音因愤怒变得更加难听:“哼,你在质问寡人?”
“摄政王言重了,臣只是为了求证事实罢了,并无任何质问摄政王的意思!”
国师终于拍案而起:“你好大的口气!”
那人并不理会,只针对临铸,“还请摄政王如实回答,臣等都再为此事的真实挂心不已。”
不得不说,哪怕是摄政王一派的人,都对济州门令是否当成贺礼相送很上心,他们也曾问过,可次次都被摄政王赶鸭子似的赶走了。
这次奉王的人想当这只出头鸟,那就当把,正好他们也需要一把枪使使。
于是,抱着都想知道的心态,没有一个大臣反驳那名臣子的话,个个竖起耳朵等待摄政王的回答。
摄政王没有答话,就阴阴地盯着那人。
那人无所畏惧,仰首挺胸再度问:“还请摄政王为臣等解惑!”
临铸依旧阴冷地瞪着。
那人转而又问向临簌:“皇上不是说,摄政王会为臣等解惑的吗?”
听到问出这个问题,就缩着脑袋当鸵鸟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临簌被人点名,哭都没有眼泪了。
怎么他都缩成鸟样了,还那么扎眼啊?难道他的光圈就这么亮吗?
呜呜呜,他不知道你要问这个问题啊,不然他临簌死都不会说出那句话!
“皇上?”
临簌苦逼着一张脸,爱卿,很对不起,朕也帮不了你啊!你要死别脱着朕,朕才十七,大好年华都在!你想死自己去死,朕不想陪你!
临簌久久没有说话,那人又喊:“皇上!”
就在这时,那道难听得不能再难听的声音传出。
“寡人若说是,你们这群人,打了什么主意?哼!全都一口气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