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身上。想到那一抬抬嫁妆转眼就飞了,还差点搭上侯府的名声,她这连日来的激动和如何用那些嫁妆的计划都成了一场空。若不是尹知若那小贱人突然昏了头变了性子,怎么会这样还有那叶氏,不是口口声声没有问题吗不是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吗安排个屁
站在庆元侯身边的秋逸然被他爹一吼,也震“醒”了,周围的嗤笑声和嘲讽的神情让他如同被置于火中烤,赶紧定了定心神,故作镇定潇洒地取下“追日”,换了如春递过来的紫金珠冠,心如刀割。早知道会这样,他今天就不戴出来显摆了,就说不小心摔碎了也好,这还是第一次戴啊
如春用丝帕小心地擦拭了一遍“追日”,然后将丝帕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斗里,这才拿出一个荷包装好“追日”递给了尹知若。
这一系列动作自然又利索,让秋逸然气得满脸涨紫,可又不好发作,现在他同尹知若毫无关系,“追日”从他一个外男腰上解下,人家丫鬟擦拭后才给主子很正常啊。他能说什么,指责丫鬟不该将擦拭玉佩之后的丝帕给丢了
知若却是憋笑快憋出了内伤,差点没为如春鼓掌。这丫头真是太给力了有没有,无声无息地狠狠打了秋逸然和庆元侯府一巴掌。
如春上辈子就是这样看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所以才被庆元侯府偷偷送给了一个的老太爷做侍妾,据说那老头的女儿那时在正得皇上宠爱。
想到如春前世被折腾到惨死,知若的眼里又添了一笔恨意,秋家、秋逸然、季氏,她一定会让他们一笔笔还回来。
待知若上了马车,燕妈妈正想让如秋扶着她上去,如春挡住了:“燕妈妈,姑娘累了,想歇一歇,让你坐后面那台马车。如夏、如秋,姑娘让你们同燕妈妈一起。”
燕妈妈习惯性地刚想张口骂如春,突然想起刚才尹知若那一句冷冷的“可以将你送给庆元侯府”,闭嘴了,还下意识地往四周围扫了一眼。或许是因为心虚吧,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芊昕郡主就在附近,不管是人还是鬼魂。
如夏将手里的包裹递给如春,老老实实地跟着燕妈妈去了后面那辆小一些的马车。来的路上,直到今早快到城门时姑娘上了庆元侯府的喜轿,一直是燕妈妈和如春陪着姑娘坐那辆舒适的大马车,自己和如秋、如冬乘小马车。这会儿只不过是如冬换成了燕妈妈而已,对她来说没有什么不同。
如秋却是更郁闷了,姑娘这是什么意思如冬那个小贱蹄子什么时候跑到她前面了她只不过是愣了一下神,呃,还将姑娘的靴子拧皱了些,姑娘至于一下子抹杀了多年的情分吗
呼啦啦一下,庆元侯府前院一下子空了大半,不说坐在马车里的尹知若,就是铁穆远也是一下跨上了他的马,看都没再看秋家人一眼,更别说道声再见了,气得庆元侯差点仰倒。
宾客们看完了热闹,大多数人在纷纷议论还有没有宴席吃,这都到了饭点了不是而那些拽一点、平素不怎么看得起庆元侯府的,就直接告辞了,他们今日会来,完全是看在镇北大将军府的面子上,想交好将军府而已,不曾想尹家发生这样的突变。
宴席早准备好了,取消也实在说不过去,庆元侯父子虽然很想商讨一下后面该如何做,还是尴尬地撑出笑脸招呼大家“无论如何,便饭总是要吃的。”安顿好秋嫣然的季氏也赶出来招呼女客,却是刚踏进大厅就听到一段噎死人的对话:
“说起来尹家那位妈妈还真是奇怪,哪有那么迫切地要自家姑娘留下做妾的连争取一下都没有。”
“可不是当时没想那么多,这会儿真是越想越奇怪。”
“嘘,我跟你们说,我刚刚无意间瞥到那个婆子被季夫人瞪了一眼,赶紧就去嚎她家姑娘呢。你们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呵呵”
“呵呵,尹家大姑娘还说要将那婆子送给秋家呢,难不成真的发现什么。”
“啊不会吧那婆子是秋家安插在尹家的人”
最快更新,阅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