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的红唇在介子微的唇边勾勒出一抹冷月上弦的弧度。
“亲爱的迷羊羊,有时候你很聪明,不错,我就要你离开他,不能继续跟他在一起。你给我记住,我要的结果从来不会达不到。你可以选择继续和他在一起,但是下一次,我不介意让他知道,你仍然是我怀中的女人!”
“卑鄙!”
云朵朵狠狠瞪视介子微。
魔狼王,她怎么可以忘记,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一只冷酷卑鄙,腹黑无耻,无所不用其极的流氓狼?
“我只要结果,不在乎用什么手段,尤其是对你!”
无情冷酷的话语,让云朵朵重新战栗起来,只要留在这里,她就不可能摆脱介子微的追踪禁锢,纠缠和伤害。
“介子微,你很高兴对吗?这样伤害我到体无完肤,你很有成就感吗?请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样伤害我,报复我?如果有,你可以杀死我,为什么要害死我的父亲?”
“我害死了你的父亲?”
介子微剑眉一挑盯着云朵朵。
“难道不是吗?我爸爸第一次突发心脏病就是因为那夜你偷偷潜入这里,之后的车祸。如果那天不是你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晚回家,错过救我父亲的最好机会?”
“你这样想?”
介子微淡淡问了一句。
“是,我只希望能和你永不相见!”
云朵朵说着抱住被子裹住身体想从床上下去,却被介子微一把拉入怀中,狠狠惩罚一般吻上她的唇。
用力咬住介子微的唇,满口的血腥,这或许是她唯一能伤害到介子微的机会。
介子微毫不在意,仍然不肯放开云朵朵,两个人在床上纠缠不休,野兽一般搏斗着。
输掉的人,注定是云朵朵,明知是这样的结果,她却不愿意不加反抗被介子微压制。
树林青草般清芬的气息,再一次紧密地包围了她,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是她所不想承受的重!
“朵儿,每一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想一次次要你。”
介子微的喘息急促略显沉重,在云朵朵的耳边撩拨着她。
绝望而无助,她用什么办法才能抗拒他?
似乎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只有被控制,被虐,甚至沉沦在他的霸道热情中,掠夺和攻击里面!
“放开我,混蛋!”
“你逃不掉的,朵儿你该明白这一点,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女人!”
秋风中的一片落叶一般,云朵朵再一次被深深地卷了进去,随着秋风滚动着,漂浮着,不知道会落在什么地方。
已经没有了泪水,或许泪水早已经在刚才流干,只剩下无尽的哀伤和绝望。
走到今天,她和介子微之间除了在床上的亲密欢好,还剩下什么?
经过今夜被介子微的用强,再一次**,她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丰子恺,做丰子恺的妻子?
或许丰子恺说的对,身体的出轨远远不如精神上的出轨,但是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她是不是都已经出轨,对不起丰子恺?
刚才的醒悟让她明白,介子微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拆散她和丰子恺。
他不允许的事情,就绝不让发生。
到底还是低估了介子微的狠戾无情,如果她可以尽快离开这里,而不是等到现在,要和丰子恺去登记结婚,今夜的羞辱本来可以避免。
“介子微,我恨你!”
云朵朵冷冷地说了一句,狠狠咬住介子微的肩头,这是她唯一能伤害介子微的办法。
“恨我?你有多恨我?你敢说刚才我们在一起时,你不是快乐的吗?你能说,我带给你的只有痛苦和羞辱,没有愉悦吗?朵儿,你的嘴再硬,却无法代表你的身体和反应。这种感觉,丰子恺能带给你吗?”
云朵朵咬牙,今夜注定无眠!
一次又一次,她在风中漂浮,被介子微带着去向不知名的远方。
忽然间,她想到,从来不知道和丰子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次昏迷不醒中,和丰子恺的一次,在她的脑海中没有留下任何的感觉和印象。
只有醒过来之后,她身无寸缕地被丰子恺抱在怀中,其他的事情,任凭她怎么样去回忆,也不可能回忆起一星半点。
她和丰子恺,真的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吗?
还有,那些男人到底对她做过什么?
记忆中,总是有着两段空白,一次是被蒙二货那些人凌辱的经过。她不知道那夜到底发生过什么,或许当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觉知觉。
第二次就是被金手指带出来,韩雨诗奄奄一息,醒过来她身边有好几个男人,却对经过没有一点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