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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朵急忙摇头,觉得现在从丰子恺这狼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明明也是一只狼,怎么会被她一直当做绅士?
“可是我想让你知道,亲爱的老婆,我很想要了你,吃了你懂吗?”
云朵朵撇撇嘴:“丰总,你还行吗?似乎不久之前,你刚刚大战了很久,有没有一夜?”
丰子恺很想吐血:“云朵,我不知道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来。”
云朵朵耸耸肩:“你都能做出来,我为什么连说都不能说?”
似乎和某狼在一起太久,她也的有些流氓起来,不过用这种态度和语气,她觉得对付介子微和丰子恺两个流氓最好。
丰子恺很无语,锁好了车子:“上去。”
云朵朵抬头看了一眼,跟这位老大上去,会不会被虐?
“亲爱的,你是想自己上去,还是要我抱你上去?”
身体哆嗦了一下,云朵朵觉得从丰子恺面前逃跑的可能性不大,乖乖地跟着丰子恺走了上去。
这来不是原来丰子恺的住处,打开房门,里面飘荡出一股略带装修之后的那种味道。
“老大,你这个新房,会不会刚刚装修结束,甲醛超标?”
“亲爱的老婆,你的冷幽默不好笑。”
丰子恺揉着太阳穴,推着云朵朵走了进去,云朵朵跳到卫生间里面,果断锁好了门。
“云朵,你想做什么?霸占我的卫生间做卧室?”
“我想洗澡,想换衣服,想睡觉,别来打扰我。”
几句话让丰子恺呆滞在原地,什么情况?
云朵朵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家了吗?
丰子恺不由得笑了起来,如果是这样,是他求之不得的。
“宝贝,要我陪你一起洗吗?你需要一个按摩搓澡的小工吗?”
“劳动不起你丰总的大驾,一边歇着去吧,你累了!”
云朵朵意味深长的话,立即把丰子恺从好心情中直接扔到郁闷深渊中,只能无奈地叹气:“亲爱的,你能听我说几句吗?你先告诉我,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不知道,雪若说过,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我和凌雪若,你更相信谁的话?”
“你觉得会是谁?猜中有奖。”
云朵朵没心没肺地说了一句,水流的声音从浴室传了出来,让丰子恺心中发痒。多想看看她洗澡的样子,最好是能陪她一起洗个鸳鸯浴,可惜现在不是好时机。
那样轻松的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心乱如麻,脑子乱的一锅浆糊一样。
昨夜的混乱,一波又一波,云朵朵用力清洗身体,瞪视水流下的这具身体。
还是干净的吗?
为什么从那次在民政局门口,听到丰子恺的那番话之后,她总是会觉得,怎么都洗不干净这个身体?
这样的她,为什么介子微和丰子恺两只狼,仍然要盯住她不放?
水流不停地从云朵朵的身体上流淌下去,身上仍然余留着介子微带个她的感觉,似乎连这样的冲洗,也冲洗不掉。
或许她唯一能清洗掉的,只是介子微身上的味道,还有两个人在一起欢好时,留下的那些味道。
忽然她苦笑起来,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去责备丰子恺的出轨?
如果不是今天凌晨亲眼看到丰子恺躺在凌雪若的床上……
用力摇头,现在的她,现在的丰子恺,他们再没有办法走到一起去!
“宝贝,你想吃什么,我叫外卖送过来。”
云朵朵冷冷地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皮肤仍然是那样的白皙细嫩,甚至还带着轻微的痕迹。那些痕迹,是刚才和介子微在床上搏斗的时候,还有缠绵不休留下的。
她忽然想起来,凌雪若的身上,也有着很多伤痕,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一样,也有这样的痕迹?
这个想法,让云朵朵从心底无力。
“老婆,说话好吗?”
丰子恺有些担忧地看着卫生间的门,她刚才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都太过奇怪,会不会是因为受到的刺激太大,情绪有些失常?
“随便,我不饿。”
“骨碌碌……”
肚子很不给云朵朵面子,忽然叫了起来,因为关闭了水流,这种声音被丰子恺听到,放肆地笑了起来。
“亲爱的老婆,你的肚子要比你诚实的多。”
云朵朵狠狠握紧拳,无奈地摇摇头,折腾了一夜不饿就不是人,而她不是介子微那样的非人类。
“是不是我喜欢吃的,你都喜欢吃?”
丰子恺戏谑地问了一句,打电话叫外卖送饭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