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妆?”
舞者轻软的扭身,脸上薄纱飘落的瞬间,冷雨寒惊讶的掉了已经含入口中的豆沙糕。漠语妆也投生到这个莫名的地方了?
一曲舞毕,舞者齐齐扣首殿上,等待皇上赏赐。
殿内烛火骤然增多,冷雨寒在烛火中渐渐看清了那张似曾相识的脸。是语妆,真的是她的语妆。
“皇妹,表演的如何?是赏?还是罚?”[
诗晗然此话一出,跪在殿上的一排舞者无一不在颤抖着。
谁都知道被挑上皇殿祝舞的规矩,赏,则赏给朝中各官,罚则罚给军营中的将士,以慰守护边疆之功。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好!甚好!赏!”
努力压下内心的惊讶,冷雨寒故作镇静的说道。
“凰笞王爷有旨,赏。”
负责传话的女婢话一出口,舞者的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本来做舞妓就已经很辛苦了,若要是再被送去做军妓,那这些人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既然是赏,那联的爱卿们,你们就随便挑吧。”
诗晗然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将眸光向远入瞟了去。不再去看殿堂上之人。
“谢吾皇赏赐,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直拘谨了整场宴会的大臣们在听到女皇的允许令后,终于放松了崩紧的思绪,殿堂,马上成了女子们的挑欢之所。
身为朝官的女人们追着殿上的舞妓你争我夺,不休不止,放眼望去,整座皇殿尽是女欢男爱之景。
“皇姐,我>
视线紧紧盯着正在殿堂上四处逃避的熟悉身影,冷雨寒很想把那个身影拦下来。
“皇妹有事要对联说?”
仿佛根本没有看到殿上的情景,诗晗然庸懒的把视线收回,落在冷雨寒身上。
“皇妹想讨要个舞妓。”
“喔?难道府上那么多个王夫居然满足不了皇妹了?染夕,联是不是要治尔等一个伺候不周的罪呢。”
话轻飘飘的,虚若无骨,听起来,很无害,可事实上,如旱雷一击,让人无法受用。[
“吾皇圣明,染夕知罪。回府定当好好服伺王爷,不负吾皇所托。”
南染夕闻言赶紧原地伏首,回答的小心谨慎。
“皇姐,不关染夕他们的事,皇妹不要便是。”
冷雨寒惊出一身冷汗,诗晗然的脾气,果真应了那句话伴君如伴虎,君言无戏!
“呵呵,这才乖么。皇妹来,陪联喝一杯。这是联从周边小国特选的米酒,醇香浓厚,小名米醇。”
“米醇?”
主菜来了?
虽没听过,但古代的酒酿多以食粮为基,后再发酵而成,应该不会比白酒烈。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冷雨寒眯了眯眼,是生是死就看自己赌没赌对这一次了。
“皇妹好酒量!不过联可是醉了。皇妹自行方便就好,随便哪个舞妓,皇妹喜欢夺了去就好,联就先回宫了。”
满意的看着冷雨寒把酒喝完,诗晗然抬起手臂,由着宫侍搀扶离去。
“王爷真是大胆,吞下整杯毒酒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不出来是讽刺还是心酸,南染夕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子很大胆,很有魄力。
“染夕,替本王救一个人。带那个正在逃的舞妓回、回府。”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冷雨寒眸子里所看到的,是那个舞妓惊慌失措的恐惧。
又是上次中毒时口干舌燥的感觉,冷雨寒又一次在口渴中转醒。
环视了房间一周,嗯,还好,是她的凰笞王爷府。
看来这次她赌对了,诗晗然是想要她的命,但并不想在群臣的面前要了她的命,所以留得她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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