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很冷,从阿尔卑斯山顶涌下来的冷空气,会把科莫湖的气温变得很刺骨。
如果站着不动,会觉得有一股森寒从脚底板直往上窜,浑身发颤。
内德维德的家在半山腰,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科莫湖,景色别有一番滋味。
从他们家到杨诚的别墅,实际上并不远,但因为要经过一些下坡的巷道和阶梯,所以大概需要10分钟左右的步行时间。
杨诚他们吃完饭后,就缓缓的沿着其中一条石阶,缓缓的往下面走。
从这里可以看到他们的别墅,很近,但是走起来却挺远的。
“伊万娜真是一个很热情的人!”安妮斯顿笑着说。
“是啊,完美的东欧女人!”杨诚赞道。
这倒不是说别人的老婆最漂亮,而只是纯粹的感叹,伊万娜的模样并不算美,但是她的性格和温柔,却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而且她很顾家,从来不给男人惹麻烦。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任劳任怨,温柔体贴,又不会管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的女人?”安妮斯顿笑着问道。
杨诚想了想,点头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样!”
顿了一顿,他反笑了起来,“但是你们女人就喜欢那种整天围在你们四周围转的男人。”
安妮斯顿噗哧一声,却在点头。
“所以男人跟女人,永远都是想不到一块去的两种生物!”
“你挺会找借口的!”安妮斯顿摇头笑。
就在这时候,她在下阶梯的时候,却不小心拐了一下脚,“唉呦”一声,整个人差点跌倒,杨诚赶紧使劲的拉住她。
“看嘛,说错话了,受到惩罚了!”杨诚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安妮斯顿疼得都要哭了,“你还笑?”
“先坐下来,我看看!”杨诚扶着她在阶梯上坐下来,然后往下,看到她穿着高跟鞋,摇头道:“穿高跟鞋走石梯,难怪你要拐到脚!”
安妮斯顿自知理亏,也怪她出门的时候没想清楚。
杨诚随手就解开她的鞋带,脱去她右脚的那一只高跟鞋,双手就捏上了她那一只温软的脚掌,不宽,一只手刚好可以抓得住,很滑,很有触感。
阶梯的灯光有些暗,但是杨诚摸着这一只脚掌,脑子里却不由得回想起,第一次看到这一双赤足时的那份惊叹,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怎么样?”安妮斯顿的一只脚被杨诚抓着,有点异样,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当她看到杨诚盯着她的赤足看的时候,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点可怕,像是一根羽毛,在不断的挠着他的脚心,很痒很痒。
“拐到脚了,我帮你捏两下!”杨诚赶紧收拾心情。
“对了,信不信得过我的技术?”杨诚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安妮斯顿那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后者没有多考虑,疼得厉害,直接点头。
杨诚多少也学过这个,因为踢球的难免都会拐到脚,所以作为一名主教练,这方面的基础知识肯定要有一些的。
他像是在做脚底按摩,轻轻的碰了一下,安妮斯顿立即啊了一声,显然疼得厉害。
“忍一忍吧!”杨诚前世自己也给医生正过骨,那个痛啊,所以他很有体会。
起先抓着脚掌在使劲的掰着,每一次都疼得安妮斯顿惨叫,过了一会儿,就直接按起了脚心和脚背,然后顺手往上,直接捏上了小腿。
“嗯……嗯……”安妮斯顿今天穿上了长裙,只能拉到大腿以上,但被杨诚用力的按上小腿和脚心,她每一次都忍不住发出这种诱人的类似于呻吟的动静。
“痛不痛?”杨诚问。
“嗯,有点痛,你轻点!”
“哦!”杨诚就放轻了力道,“现在呢?”
“嗯……”
足足按了有十几分钟,杨诚才站了起来,使劲的拍着手掌,“好啦,起来试试看能不能走!”
安妮斯顿大眼睛就看着他,伸出手去。
杨诚把她拉起来,让她试着走两步,结果她又疼了。
“算了,我背你吧,明天自己去医院看看!”杨诚知道自己的斤两,就是一个半桶水,说不定哪里没正好部位,可别让那一双珠玉般的脚废了,那就可惜了。
安妮斯顿扭捏了一下,最终也没拒绝。
整个人趴在杨诚的背上,就感到杨诚两手探后,抱着她那圆润的大腿,用力一紧,人就直起身了,缓缓的往下面走。
“哇靠,好重,你该减肥了!”杨诚笑道。
被男人一双手抓着大腿,安妮斯顿一张脸红得就跟番茄酱一样,想要动,却又不敢动,担心杨诚不够力气,只能双手探前,环绕着他的脖子。
可如此一来,杨诚就哭了。
他就感到两团饱满在自己的后背上顶着,动一下磨一下,再加上自己的手就抓着人家的大腿,尤其是只要一想到后背上的人是谁,那诱惑就算是柳下惠来了都受不了。
“真的很重吗?”安妮斯顿的头就在杨诚的耳朵边,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在杨诚的耳边呼气。
“嗯,跟一头猪一样重!”
这话让他挨了一顿挠痒般的粉拳。
走一段,双手差点抓不牢了,杨诚就要再把她往上挪一挪,这期间又给他带来了更深的诱惑,心里直是叫苦连天。
他不好受,安妮斯顿自己也同样不好受,她可没被男人这样背过,尤其是那一双手,显然是在硬撑,越来越靠近她的大腿根部,对她来说也是一大考验。
好不容易到家了,杨诚就送到门口。
“你自己试着走进去吧。”他还有点事。
安妮斯顿目送杨诚走远了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试着踩实地走一步,发觉也没那么疼了。
…………
…………
拉卡尔布托穿着一身标准的意甲联赛裁判服,四周围是一群穿着性感的舞女在跳着热辣辣的舞蹈,摄影棚内的观众一个个都看得血脉沸腾,包括拉卡尔布托也是一样。
这个意大利主裁判显然还没有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尤其是当这些青春靓丽的舞女们跳着热舞,邀请他往前走的时候,他捏着小姑娘们的手,扭着屁股跟着她们。
杨诚就坐在远处的的嘉宾沙发席上,翘着二郎腿,等着看好戏。
舞女们跳舞,慢慢的,她们把拉卡尔布托身上的衣服脱去了一件。
这个该死的意大利裁判还没有预料到什么,他满脑子以为接下来会是艳福什么的。
主委会的人告诉杨诚了,拉卡尔布托并不知道具体的流程。
摄影棚内温度实际上挺暖和的,拉卡尔布托脱到了只剩下一条短裤和一件棉织衬衫的时候,才被舞女们拉着往前又迈进了一步,来到了舞台正中。
就听到音乐一变,舞女们顿时四散,就听到舞台中间咔嚓一声,拉卡尔布托整个人惊叫一声,从舞台中间破开一道口子,他直接掉了进去,整个人掉到了下面的一个大水桶里面去。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最要命的是,里面竟然都是森寒刺骨的雪水。
“救命,救命,冷死我了,冻僵了!!”拉卡尔布托拼命的挥着手喊救命。
现场的观众则是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哈哈,拉卡尔布托终于受到了他应有的惩罚,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恺撒!”主持人阿尔塔菲尼笑呵呵的走出来。
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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