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问道,“以前没有吃过这种美味吧?”
乔颜落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开始作呕起来,可是胃里早就空了,什么也呕不出来。
何莫言将肉煎了个四分熟,他装进盘子里,放到茶几上,又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红酒瓶,直接放到女人流血不止的背部,将血灌进了瓶子里。
看着这幕,乔颜落已经震惊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原来,这个世上,好与坏,是如此的鲜明,何莫言,应该是坏人中的极品了吧!
用这种方式来摧残自己的同胞,他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何莫言来到乔颜落跟前,露出和煦的笑容,“我已经准备好了上好的美味,一起品尝?”虽然是询问的口气,但他眼里的目光,却不容她拒绝。
乔颜落知道自己不能再用正常人的心态来衡量何莫言了,他现在就是要折磨她的身体与精神,让她彻底崩溃——
她不能如他的愿,她不想等司夜找到她时,她已经成了一个神经病——
她有深爱的丈夫,有可爱的儿女,他们不能失去她,她也不能失去他们!她清楚,何莫言想要慢慢的折磨她,他如果不顺他的意,很可能会激怒他,到时候,他一气之下对她痛下杀手就什么都完了!
尽管她的全身都酸胀疼痛得要命,她还是拖着沉重的铁链,慢慢地跟着何莫言,走到了茶几边上。
那个被他割了肉的女人,已经晕死过去了,蜷缩着瘦小的身子,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一行行泪水。
何莫言替乔颜落搬了把凳子,待她坐下后,他坐到了她的对面。
他将红酒瓶里的血倒进了两个杯子里,将其中一杯递到乔颜落的跟前。
“手还疼不疼?能不能自己吃?”何莫言的声音温润得如三月春风,他看着乔颜落的眼神如波光湛湛的湖面,带着一丝柔和。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令乔颜落感到害怕。
他平静温柔的表面下,隐藏多么阴狠恶毒的心,乔颜落不是不清楚。
他在观察她的反应,他肯定希望看到她吃下这肉,喝下这些血时,精神再一次崩蹋。
他喜欢这样一点一点的摧残她。
乔颜落不停地告诫自己,不能让他如愿以偿。
何莫言举起高脚杯,轻轻的在乔颜落的杯子上一碰,“咱们开始?”
乔颜落看着他连眼也不眨一下的将杯中的鲜血饮尽。
她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
她闭了闭眼,很努力、很努力的将杯子送到自己的嘴边,那一股股血腥的味道,着实让她几欲呕吐。
一咬牙,她也将杯中的液体饮尽。
她的举动,倒是让何莫言有几秒的怔愣。
紧接着,他拍起了手掌,“很好,乔颜落,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了,咱继续?”
何莫言绅士的将盘子里的肉,一块接一块的切好,然后他将切好的递给乔颜落,又开始接着切另一盘。
乔颜落看着半生不熟的人|肉,恶心得不行。
何莫言切好后,抬眸看了乔颜落一眼,“吃啊?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快点吃,吃完了,我还有好玩的东西要和你分享呢!”
何莫言一直盯着乔颜落,脸上虽然带着温润的笑,眼里却闪着阴鸷的厉光,仿佛乔颜落不吃,就会马上结束她的性命。
乔颜落垂下不停颤抖的长睫,她朝玻璃茶几下面的一张卡片看了一眼后,拿起叉子,默默的将肉塞进了嘴巴里。
看到她开始吃了,何莫言这才收回视线,他低下头,动作优雅而斯文的开始吃起来。
一顿时饭,吃得乔颜落的背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花了近一个多小时,她才吃完。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她想吐,耳边却传来何莫言温吞的声音,“吐了的话,你就乖乖趴在地上,慢慢的舔干净。”
乔颜落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尖锐的利器,狠狠扎进了一样。
......
吃完,何莫言又将乔颜落绑到了十字架上,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针管走了过来。
“你上次在包厢外面偷听,应该知道Lisa被我注|射进了这种叫做‘撒旦’的毒品了吧?我告诉你哦,Lisa现在戒毒戒得相当辛苦,听说她都瘦成了皮包骨,没有‘撒旦’的继续供给,她是活不长了的......”
乔颜落长睫垂下的瞳孔里,出现了一丝丝惶恐。
终于,她嘶哑着声音朝他质问,“何莫言,你毁了我,就能得到司夜了吗?你这样,只会让他更加憎恨你啊!”
她的话,让何莫言的身子微微一怔。
何莫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儿,眉头皱了皱,“有你在,他永远也无法爱上我了......”
“毁了我,他不但不会爱上你,还会很恨很恨你!”
“可是怎么办,我就是看你乔颜落不爽啊!你有什么好的,值得他那样爱你?”
“你知道司夜他爱我什么吗?他爱我的简单,善良,而你呢,背着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他怎么可能还爱你?”
何莫言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你是说,我如果做个善良的人,司夜会爱我?”
乔颜落现在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稳定下何莫言变|态的心理了,她不能被他注|射毒品,一旦沾上那东西,她这辈子,恐怕也就见不到天日了。
“是啊,其实司夜以前经常在面前提起你这个好朋友,只要你肯放了我,司夜一定会感激你——”
何莫言嘲讽的笑了一下,“我要他的感激做什么?我要的,是他的人!”
乔颜落心里,狠狠地颤了一下。
何莫言想要得到司夜的人?
“乔颜落,要不你跟司夜说几句话,告诉他,只要他愿意跟我在一起,我就会放了你。就算是一个晚上,我也心满意足了。”何莫言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你跟他说吧,只要他答应,我就放了你。”
乔颜落咬了咬唇瓣,她双眼泪水模糊的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慢慢地开口,“司夜,我想我对你的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刻,面对生与死时,我只能选择生,人,只要活着,可以没有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