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俩更是陈先生带的学生里第一次考中童生的。
俩人要离开村里的学堂去松山书院自然要拜谢一番。
陈先生早就知道他们会离开,李江和苏文资质好,才九岁十岁就考中了童生,这样的资质要是不继续进学那就实在是太可惜了。
所以在俩人一考中,他就知道俩人肯定会重新找一个好一点的书院进学,见李石带着两兄弟过来,就忙笑脸相迎。
毕竟,现在李石和他一样都是秀才,而他已经过而立之年,李石才十五六岁,想也知道李石的前途更光明。
李石说明了来意,就叫李江和苏文上前给陈先生磕头。
陈先生等他们磕了一个头,放将俩人拉起来,笑道:“你们聪明,以后好好读书,定能光耀门楣。”又问,“可找好了书院?”
“已经报了一个,等到了七月就去上学。”
“不知是哪家的?”
“是松山书院。”
陈先生脸上带着笑,“刚才风大,一时没听清,小李相公说是哪个书院?”
苏文低下头闷笑,李江不动声色的扭了一下他腰上的肉,苏文脸上的笑顿时收起来,抬起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李石也觉得有些好笑,却依然恭敬的道:“是北城外的松山书院。”
陈先生张大了嘴巴,良久才找到了声音,“这,小李相公好本事。”
李石脸上淡淡,“多谢陈先生夸奖。”
从陈家出来,走了半响,苏文还是忍不住的“扑哧”一声笑出来,一笑出来就停不下来,只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他怕别人看见了传到陈先生的耳朵里,陈先生生气,就埋首在手臂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肩膀一耸一耸的。
李江无奈,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就是好笑也不用笑成这样吧?这笑点也太低了。
李石就和李江站在苏文身边,低头看他,并不打扰他笑。
有路过的村民就关心的问:“阿文这是怎么了?”
李石眉间带着轻愁,轻声道:“他肚子疼,可能是吃野果吃多了,捂一下就好了。”
听说的人没有谁怀疑,都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苏文,“孩子不知道节制,你们也该劝一些才是啊,吃多了吧?”
“没事,回去拉一顿就好了。”旁边的大叔显然经常做这样的事,“回头给他灌一碗冷水下去,拉出来啥事没有。”
“去去去,尽教坏孩子,冷水下去,若是生病了,你陪啊?”
本来一点也不想笑的李江咧嘴笑了。
从那天之后的三天,每个见到苏文的人都问他,“阿文,肚子好了?”
“阿文,你是不是真的喝冷水治好了?”
在家里的陈先生也听到了这个笑话,只是疑惑那天苏文并没有表现的肚子疼啊,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满心都是李江苏文两兄弟要去松山书院上学的事。
他们家是怎么有这个能耐的?
松山书院不是没有贫困学子,但很少,那样的人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苏文九岁考上童生他们觉得很优秀,但其实放到松山书院那群贫困学子跟前不过尔尔。
那些人七八岁就有考中秀才的。
而那些成绩不及李江苏文的,那是人家有家世,有钱财。
松山书院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能把这些成绩一般的纨绔子弟给教成才华横溢的学子,并能考中举人进士。
这些人进学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相比起来,那什么一年十两银的束脩简直就是不够看的。
而贫困学子则是松山书院特意吸收的,不仅进学不用交束脩,只要每期考试在一定名次内还能得到一定的银米,有的学子就是以此养活了家里,因为每年期末第一名就有一百两的奖金。
一百两,足够一个平常的五口之家宽裕的生活四年了。
那么,他们家到底是靠什么进的松山书院?金钱?不可能,他们家家底摆在那里,那是靠家世?陈先生也很快的摇头。
陈先生不由心中苦恼,他刚才应该直接问他的。
?”
本来一点也不想笑的李江咧嘴笑了。
从那天之后的三天,每个见到苏文的人都问他,“阿文,肚子好了?”
“阿文,你是不是真的喝冷水治好了?”
在家里的陈先生也听到了这个笑话,只是疑惑那天苏文并没有表现的肚子疼啊,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满心都是李江苏文两兄弟要去松山书院上学的事。
他们家是怎么有这个能耐的?
松山书院不是没有贫困学子,但很少,那样的人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苏文九岁考上童生他们觉得很优秀,但其实放到松山书院那群贫困学子跟前不过尔尔。
那些人七八岁就有考中秀才的。
而那些成绩不及李江苏文的,那是人家有家世,有钱财。
松山书院的可贵之处就在于它能把这些成绩一般的纨绔子弟给教成才华横溢的学子,并能考中举人进士。
这些人进学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相比起来,那什么一年十两银的束脩简直就是不够看的。
而贫困学子则是松山书院特意吸收的,不仅进学不用交束脩,只要每期考试在一定名次内还能得到一定的银米,有的学子就是以此养活了家里,因为每年期末第一名就有一百两的奖金。
一百两,足够一个平常的五口之家宽裕的生活四年了。
那么,他们家到底是靠什么进的松山书院?金钱?不可能,他们家家底摆在那里,那是靠家世?陈先生也很快的摇头。
陈先生不由心中苦恼,他刚才应该直接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