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过好在我下场以后情绪币还是断断续续地收到了一些,看来有人开始讨论了。
中间插播广告的时候,皮皮不耐烦地冲着电视大叫,这是强烈要求换台的表现。
我把它抱在怀里道:“又没有《动物世界》你喊什么?”
我第二次出场大变扑克嗨翻全场的时候,天界娃娃终于有点小惊喜道:“哟,第一笔巨款到了!”
“有多少?”我们一起问。
“1000多了。”
哪吒急道:“照这样可不行呀!”
天界娃娃道:“一来在电视前观感不一样,二来这是魔术,情绪激发不对症,不过勉勉强强凑3000还是有希望。”
皮皮见我们不给它换台,悻悻地跑到书房去了。
到我第三个魔术——和王一三一起表演人体浮空杂技的时候,天界娃娃苦恼道:“我又完全接收不到情绪了!”
我急得蹦了起来,这可是一寸光阴一寸金的关键时刻啊!
天界娃娃大叫:“换地方试试!”
我赶紧打开电脑,进入视频同步转播中,天界娃娃道:“有了!”
这节骨眼上我们谁也顾不上探寻问题的根源,先抓紧时间接收情绪币。
到节目结束的时候,天界娃娃宣布今天的总收益是1300个情绪币,加上以前的,稀稀拉拉勉强有2000了!
虽然效果不如预想,但是总算离3000迈进了一大步,我们还是小小地庆祝了下。
事后我们首先就信号不稳问题展开讨论,结果就是越讨论越扑朔迷离,最后无果而终。
《杂魔大拼盘》是每周两集,第二天播放的那场是我晋级半决赛那场。节目还没开始,我们就已经个个如临大敌,唯恐天界娃娃在关键时刻失去信号,那损失可就大了。
不过开始还好,也许是观众已经对我有了预期值,我再次大变金鱼的时候天界娃娃还是狂收了500情绪币,但随后没有像昨天那样不断有小量收益,也就是说,目前它又处在失去信号的状态,随着我们抓狂忐忑的心情,皮皮又开始在满屋乱窜,以前遥控器都归它掌握,我们这一看节目它大权旁落,很是空虚——往常我们的电视品味都是由一条狗把持的。
刘小六默默地把皮皮抱在怀里,陪我们一起看完了我的第二个魔术。
结果勉强可以承受,第二个魔术为我们带来的情绪币收益是300。比起昨天差了一些,这也是由于这场没什么强人导致,而且我的魔术编排也有问题,大变金鱼没有新鲜感,扑克牌魔术毫无视觉刺激可言,要不是上一场我基础扎实,这场失去晋级资格都正常。
天界娃娃长吁了一口气道:“总体还算顺利,可是稳定性的问题不解决,决赛我们连去的必要都没有了,万一到时候一点也接收不到呢?”
吕洞宾道:“你正常接收的时候和不能接收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
天界娃娃道:“没有,就像手机接收无线网络信号一样,有时候有强弱之分,有时候一点也没了。”
吕洞宾摊手道:“完全听不懂,我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喃喃道:“妈的,难道我去找个黑客来?”到时候怎么跟人家说?告诉人家一个布娃娃是我的路由器?
这时刘小六淡淡道:“也许我知道问题出在哪。”
我、哪吒、天界娃娃一起问:“出在哪?”
刘小六摸着皮皮的脑袋道:“就在皮皮身上。”
“皮皮?”
刘小六道:“你们难道没发现,只要皮皮在场,娃娃就从没出过问题吗?”
我问天界娃娃:“是这样吗?”
天界娃娃三线脸陷入沉思,半晌道:“好像……是这样?”
我说:“当初我发四大天王打城管的时候你不是也有过不稳定吗?好好想想,跟皮皮有关系没?”
天界娃娃猛然道:“有!每次我中断的时候,就是皮皮暂时不在咱们身边的时候!”
闻听此言,我一把把皮皮抢过来亲了两口道:“想不到你还有这功能,真没白从詹哥手里救你!”原来皮皮才是路由器!
吕洞宾疑惑道:“没道理啊,一条狗怎么会跟接收情绪币有关系?”
天界娃娃道:“问题是皮皮不是真的狗,它是一只貔貅!”
吕洞宾恍然道:“貔貅有聚敛财气的作用,情绪币也是一种财气,所以它能把远在万里之外的财气收集起来好让娃娃接收,只要是小强制造出来的情绪。”
天界娃娃道:“幸亏小六发现了,不然咱们决赛就真抓瞎了。”
“嗯,还是女孩儿心细。”我跟刘小六说,“你我就不亲了啊。”
我们把皮皮围在当地又蹦又跳——这条狗,不但能收拾鞋柜,还能预知天上往下掉人,最后还是一个功能强大的路由器,mb,它才是这本书的主角吧?
哪吒郑重地拉住皮皮的前爪道:“皮皮,以后就全拜托你了!”
我们一群人进行了一个短暂而奇怪、类似原始民族祭祀的赞狗仪式之后,皮皮显得更加迷茫了——它估计以为我们要开始吃它了。
天界娃娃道:“决赛那天是现场直播的,也就是说我们要带皮皮进现场,可以吗?”
我哼了一声道:“以我现在的身份,别说带条狗,把敖广带进去都没问题。”
天界娃娃沉默片刻小心地问我:“梗在哪?”
“他不是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