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昂然直入,这年轻人乃是步度根,是鲜卑大王魁头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虽然年轻,却天生神力。且练就了一手好箭术,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
两名妖冶女郎见有人擅闯王帐,不由愕然,待看清来人居然是年轻英俊地步度根时,不由秋波暗送、媚眼狂抛,极尽挑逗诱惑之能事~~
年轻气盛地步度根霎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本能地有了男性的生理反应。
“滚,你们这两只骚蹄子!竟敢当着我面勾引步度根,哼~~”魁头闷哼一声翻身坐起,将肚腩上的妖治女郎掀翻在地毯上,再伸手在女郎雪白地大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们是不是等不及想要尝尝步度根地兽鞭了,嗯?”
两名风骚至极的妖冶女郎从地毯上翻身爬起,纤腰轻扭,玉臀轻摇,然后吃吃荡笑几声,一丝不挂地穿帐离去。
临出帐时,还不忘回眸向步度根抛来勾魂摄魄的一记媚眼。
“喂,掉了魂了?”魁头一拳捶在步度根胸膛。笑骂道,“年轻人要经受得住诱惑,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无论是西域女人,抑或是汉人女子,你想要多少就能要多少。”
“呼~”
步度根舒了口气,终于回过神来。
魁头反手披上衣袍。又将象征大王权侠地权仗握到手中,脸色霎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问道:“步度根,总共召集到了多少人马?”
步度根脸上怒容再现,愤然道:“弥加部、阙机部、日律部、推演部、慕容部、柯最部都对王兄地令箭阴奉阴违,根本不愿意派出人马,只有漠北的拓跋部、独孤部各派了五千勇士,前来听候调谴。”
“这些该死的混蛋。自从先王死后就一直对本王阴奉阴违。如此做派也是意料中事。”魁头恨声道,“不过。只要有了拓跋部和独孤部的一万骑,再加上王庭本部两万骑,就是三万铁骑。有此三万骑,足以踏平整个幽州了!”
度步根愤然握拳道:“不错,这次踏破幽州,定要杀个鸡犬不留!该死地汉人,竟敢纵骑劫掠金莲川,大肆掳掠我们鲜卑的妇孺和牲口,这就好比羊羔居然反过来吃狼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一次,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汉人。”
魁头亦恶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手中地王杖,吼道:“尤其是那个马跃,本王定要亲手拧断他地脖子,哼~~”
……
宁县,伏波将军府议事厅。
马跃目光深沉,盯着墙上的军事地形图久久不语,片刻之前,细作传回急报,鲜卑大王魁头已经聚集了三万铁骑,叩关在即,扬言踏平幽州、屠尽所有汉人,替金莲川遭劫地去斤部落复仇!
三万铁骑,这可是三万骑能征善战的鲜卑铁骑~~
轲比能只有区区五百铁骑,就险些攻破了宁县,这次浩浩三万铁骑来袭,更是非同小可!绝不能让鲜卑人叩关而入,必须御敌于关外,马跃的眸子猛然缩紧~~阴冷的目光在地图上不断地游移,最终停落在阿拉山口。
对,就是阿拉山口!
“典韦!”
马跃目光依然紧盯墙上地图,头也不回地喝了一声。
厅中回音袅袅却无人回应,马跃忍不住呼了口气,这才想起典韦已经率领两百虎卫护送贾诩前往洛阳了,平时寸步不离左右的典韦一旦不在身边,马跃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了。
“来人!”
马跃大喝一声。
一名亲卫闪身入内,铿然道:“主公有何吩咐?”
马跃道:“让高顺立即前来。”
“遵命。”
亲卫答应一声、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高顺到来,立于厅中拱手作揖道:“末将高顺,参见主公。”
马跃唔了一声,问道:“高顺,新军操演如何?”
高顺答道:“尚需磨炼。”
马跃眉头一蹙,沉声道:“没时间了,就让他们在实战中磨炼吧。”
高顺霍然抬头,直直地盯着马跃背影,问道:“主公,又要出征?”
马跃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地神色凝重至极,沉声道:“这次不是出征,而是拒敌。刚刚得到消息,鲜卑大王魁头召集了三万铁骑,扬言要踏平幽州,屠尽汉人,替去斤部落复仇。敌人有三万铁骑,而且是能征善战的鲜卑人,可本将却只能给你两千步军,其中一千还是新军,你可敢领命?”
高顺不假思索地答道:“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好!”马跃沉声道,“即刻点齐两千步军,进至阿拉山口修筑要塞,我料鲜卑人必从阿拉山口叩关,阿拉山口虽然地势平缓、利于骑兵冲刺,但如果能在口子外多挖几道壕沟,再以精兵扼守,鲜卑大军必然难以越雷池半步。”
高顺铿然抱拳道:“末将领命!”
……
蓟县,刺史府议事厅。
阎柔道:“大人,丘力居、苏仆延已经率部回返老营了,幽州之乱已经彻底平息,现在可以向朝廷奏捷了。”
刘虞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喜悦之色。
阎柔对刘虞的心事洞若观火,语气幽幽地问道:“大人可是担心鲜卑人?”
刘虞道:“鲜卑大王魁头召集了三万铁骑,扬言踏平幽州、屠尽汉人,本官岂能不忧?此番祸事至矣,可速召右北平太守公孙瓒、辽西太守严纲、渔阳太守田楷、上谷太守牵招、代郡太守齐周等前来蓟县商议破敌之策~~”
阎柔不以为然道:“大人大可不必兴师动众,魁头虽然召集了三万铁骑,看似来势汹汹,其实不足为虑,魁头素无威信,麾下部属多有离心,军心既散又岂有战力可言?窃以为鲜卑人连长城都进不了,只是一个马跃就足以令鲜卑人铩羽而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