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叶师傅的关系并不密切,但他信赖他。所以他痛苦地说:“你们是芙蓉小城来到警察,想打听一个我认识的小伙子。”
叶师傅似乎不敢意外地说:“咱们进我们的书房或者会客厅。”
刘云飞柔和地说:“老伯,我想和滕先生单独谈谈。”
叶师傅对刘云飞说:“你们可以用我的书房,那里安静。你们是否在这里吃午饭?”两个男子摇了摇头,梓赫带他们走进了书房。
他们不大自在地坐在长沙发的边上,滕梓赫坐在叶师傅那硬硬的木椅上,滕梓赫知道叶师傅和义父一样都喜欢做这种硬硬的椅子。刘云飞首先开腔:“滕先生,和你在一起的是二小姐林如家还是三小姐林如诗?”仅仅一个问题就足以引起他的警惕。关于胡三刀和费斯被杀的消息他早已知道。
滕梓赫慢慢地说:“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都熟悉,又都不是很熟悉。”
另一个警察用刺耳的声音说:“我们知道你和林家的其中一个姑娘很好,但不知最后见面的是哪一位?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其中一个的来信?”
“没有。”
警察李义很客气地说:“如果你现在仍然和一个有联系,请告诉我们。我们非常需要和林家的两位小姐谈一次。我需要提醒你,如果你继续和她联系,你的处境也会很危险。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帮助她,你都会倒霉。”
滕梓赫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我为什么不帮她,我是他老公,我们快结婚了!”
刘云飞回答了他的问题:“如果你帮她的忙,那你就是杀人帮凶,我们正在寻找你的女朋友,因为她杀死了一名警长和一名与他联系的告密者。我们知道是林家的小姐。”
滕梓赫放声大笑,他的笑声是那样的自然,那样坚定,给两位警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的女朋友绝不会干这种事,她从不参与他们家族的事务,她就像一个诗人,很明显,在这个家族里她被当做外人看待,几乎和我一样。如果她现在消失了,那是因为她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不想让她的名字与这些事儿扯在一块儿。她不会去干这种事,我比你们和其他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了解她。她是那么的可爱,绝不会干这种事,她也没有这个能力。”
警察轻声李义问:“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很早就认识。”看到两个警察脸上掠过一丝微笑,他心中一震。
“有几件事让你知道,”刘云飞警察说:“林家小姐在医院与警长发生口角,殴打警长,自己反倒吃了亏,她的脸部被打坏了,牙齿也脱落了。被接回林家大院的第二天晚上,与她打架的警长被打死。林家失踪了一位小姐。我们的联系人、告密者异口同声地说是林家小姐干的。但是我们还没有拿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