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姑母,我也来了。”姚嘉跳上来调皮地道:“你们现在眼里都只有瑶儿没有我了。”幽怨的语气和古灵精怪的神情,怎么看怎么不搭。
却是同样没有理会在一旁行礼的英国公。
见此,单云博紧了紧拳头,却还得挂着笑脸上前道:“听闻前几日清婉公主偶感风寒,不知大好了没有。”
沐书瑶眉头一挑,才要开口,却听得旁边的姚嘉先嚷道:“任谁在这种天气被泼了一身茶水都不会平安无事,任况那日还发生了不少事。”
闻言,单云博的脸色变了变,躬身对沐书瑶说:“清婉公主,不知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得吗,瑶儿的身子才好,本公主可不希望她在长公主府再出什么差错。”清惠长公主冷冷地接话。
这个单云博从进门到现在就没有说过有用的话,这会儿又要跟瑶儿私下说话,难免是看准了瑶儿没有父母兄弟帮衬,可是他却忘了,这里是长公主府,岂容他胡来。
“英国公,还是在这儿说吧,你我之间也没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沐书瑶看出长公主对自己的维护之意,心中微暖,自己和长公主虽没有血亲,她却真的待自己如亲女了,这份情比起沐家那些所谓的亲人,可是要强多了。
单云博听长公和沐书皆是如此说,再抬眼看看广平王,见他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相同的。
于是只得拱手对沐书瑶说:“那日小女喜宴,公主能驾临是小女之幸,怎奈单某治家不严,夫人说话做事没个轻重,单某是来赔礼的。”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小厮出去,一会儿带进个大木箱来。单云博指着箱子对沐书瑶赔笑道:“这些小玩意还请公主笑纳。”
沐书瑶故作不解地道:“听说宣平侯府的少夫人是阮家的庶出女儿,何时单家小姐也办了喜事,可是在我外出养病这两日,那真可惜了,未能到府上去祝贺,不过贺礼本公主随后会补上的,请英国公勿怪。”
伊雨绮听了沐书瑶的这翻话,暗暗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但她却没有立场开口,便干脆拉着姚嘉在一边看起了好戏。
单云博听了这话,差点儿呕出一口老血,却也只能扯着难看的笑道:“公主说笑了,我怎敢怪罪公主,只是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英国公客气了,书瑶虽顶着一个公主的名头,却连点心铺掌柜的嫡女子都不如,有什么可帮到国公爷的呢?”沐书瑶自怜自艾地道。
英国公可不知道当时的事情,听沐书瑶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家夫人肯定还做了别的事情,不然沐书瑶不会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他总不能去问清楚。
只得讪讪地笑了笑,回到座位上坐下,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心中却酝酿组织着要开口的话。
见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沐书瑶疑惑地与广平王和长公主对视了一眼,只见他们二人也是面露疑色,干脆就不开口,只等着英国公自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