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傲的叫道:“马超,就凭你,也配威胁我父汗,看我先取了你狗头!”
长啸声中,拓跋野拦截而上,手中弯刀卷起滚滚狂尘,浩浩荡荡轰斩而上。
这一刀,势大力沉,竟有当世一流武将的实力。
“小子,你也敢挡我马超的路,你是找死!”
马超岂会将他放在眼里,不屑的一声冷哼,银枪呼啸而出,卷着狂风暴雨般的汹涌之力,轰刺而上。
枪锋尚未相撞,那挤爆真空,袭压而来的刃风气流,竟是压的拓跋野喘不过气来,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这厮的武艺,莫非是我小看他了……”拓跋野心中立时一惊,狂傲不屑熄了一半。
骑虎难下,交手已无法避免。
刹那间,两骑轰然相撞。
刀枪撞击,发出刺耳的激鸣声,冲击气浪四面八方的膨胀开来,将数不清的两军士卒,无情的掀翻在地。
马超巍然不动,如铁塔一般,拓跋野用尽全力的一刀,未能将他有丝毫的撼动。
拓跋野却身形一震,胸中气血翻滚,虎口微微龟裂,冲击气流刮面如刀的割向他的脸,竟是刮出丝丝血痕。
一招交手,高下立判!
马超的武艺已是绝顶中的绝顶,已在冲击吕布那天下无敌的武艺最高境界,武艺之强悍,放眼天下,能与他齐平者不过寥寥数人而已。
拓跋野虽然勇武,不过是一流武艺而已,怎么配跟马超平分秋色。
“鲜卑小崽子,我大魏武艺比你强的多如牛毛,今天我马超就让你为你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
马超陡然间一声狮吼,双臂舞动如风,手中银枪化成漫空流星,陨落而下,将拓跋野笼罩其中。
拓跋野来不及吃惊,只能咬紧牙关,尽起生平全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疯狂的舞动弯刀,做垂死的抵抗。
转眼十招走过!
马超枪舞如风,已将拓跋野逼的手忙脚乱,破绽百出的地步。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这厮的武艺,竟能强到这等地步,再这么拼下去,我非死在他手下不可……”
拓跋野是越杀越心惊胆战,所有的骄傲都瓦解一空,目光向左右暗瞟,试图寻求逃路的路线。
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线之间,何况拓跋野的实力还远在马超之下,这转瞬间的分神,就足以致命。
他胸前门户大开,马超立刻抓住了这破绽,一声虎啸,银枪正面破出,如银色的蛟龙一般,呼啸而去。
拓跋野招式用老,来不及收刀相挡,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道银光朝着他啸而来。
噗!
一声沉闷的骨肉撕裂声响起。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静止,拓跋野身形凝固成凉,惊愕的目光看着洞穿了自己胸膛的枪头,看着那滚滚鲜血渗淌而出。
“我大鲜卑的继承者,竟然,竟然被他,被他……”
拓跋野抬起头,恨怒悲愤的目光瞪向马超,一脸的不甘心。
“不堪一击!”
马超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染血的银枪便收了回来。
枪锋一收,那被堵住的血窟窿,鲜血立时狂涌而出。
拓跋野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烈嚎叫,身形剧烈一震,栽倒在了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