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说也不行。”李大叔依然忙活着手里的活,看上去真像父女在说话一样。
“你要忘了你的目的,好好做你现在身份的人,知道吗?”
“知道了。”小红从善如流地道。
李大叔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忽然问道:“你没有说起我吗?”
“没有……怎么了?”见李大叔看来的眼神很可怕,小红吓得往后一躲。
再怎么信赖,这是演戏,面前这个人也不是她的亲爹,所以下意识地还是会露出真实的反应。
李大叔见小红这个样子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很快将可怕的眼神调整到先前的温和,轻声道:“没事,不过,找个恰当的机会把我们的事告诉她。”
“为什么?”
小红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不妥,有些不安,又听到李大叔这样说,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更加不安。
“你我的关系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你隐瞒不说反倒有问题了。”说着李大叔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你,做这样的事,多说少说都有讲究,时间长了你就会知道。”
最后李大叔告诉小红,等凌月问起的时候再说出来。
至于之前没说,是因为害怕他知道她是逃奴会报官。
“你一定要表现的很害怕,很软弱,只有这样才能获取人们的同情心,叫人不设防。明白吗?”
“明白,谢谢干爹。”
有了李大叔的安慰和指导,小红慢慢转为安心。
李大叔心里想的却不像表面上那样温和。
在他看来,小红距离做探子差距还很大,还需要长时间调教,这不但是经验方面,还有心性。
不然就这样迟早要了他的命!
好在,他们都没具体的任务,只是潜伏。
小红说凌月相信了她,可在他看来却不是,如果相信,就不会叫小红呆在那个院子里了。
不过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吧。
凌月安排好调查小红的事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义诊的时候带着小明,去云二那里带着小明,去毕诗轩那里也带着小明,只有和青衣学剑才将小明留在谷里。
日子过得很充实,收获也很多,看病抓药越来越熟练,月光剑法越来越熟练,田地那边挂了龙门山庄的牌子,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清风清竹他们做的很好,就是小红都安安分分的。一切都很好,可她心里却越来越烦躁。
“还没有信吗?”
“对不起,凌姑娘,没有。”
凌月再次失望地从暗卫司第七处离开。
药王和子墨已经到了京都,这是子墨写信告诉她的,可是纳兰却很久没有来信了。
就是林木桥也没有。
林木桥毕竟来信很少,还没什么,可纳兰来信写得很少,却很频繁,这突然不来了,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被林蛇精迷住了?
凌月的烦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多久,她从毕诗轩那里得知,林飞舞的父兄死了。
凌月当即呆怔。
……
京都。
六月伏天,京都像个大蒸笼,人们喘气都很困难。
田地的庄稼却长势喜人,上个月下足了雨,这个月照足了阳光,想来今年收成应该不会太差。
种田的人们喜笑颜开,即使官员、商贾也很高兴,丰收代表着世道安稳,只要安稳就是好世道!
至于寒山寺刚刚结束无上法师的隆重葬礼,京都城内林国公府父子双亡,的这两场丧事,对更多的人来说也只是唏嘘感叹一番,茶余饭后增添了些谈资,并没有丝毫的影响,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还没有田地的庄稼上心呢!
当然亡者的亲人却是另一番情景。
从父兄下葬后,林飞舞就拖着生病的身体来到寒山寺,住进林家长期的客院里。
在这之前林国公住了好几个月,有些东西留在这里还没有收拾,从中可见林国公生活的情景。
林飞舞每当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就想到了父亲,想到了哥哥,次次哭晕过去,但就算这样痛苦,还是执意留下了,抄经诵经超度死去的父兄。
林夫人理解女儿的心情,也就由她去了。
近几日林飞舞没在哭的晕过去,情绪终于稳定下来,这叫伺候的丫头婆子松了口气。
这日晚上,纳兰不约而至。
“……这是我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你愿不愿意都要配合。”纳兰站在那,淡淡地看着林飞舞平平地道。
林飞舞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纳兰走来,在他的跟前停下,眼里喷出怒火,然后扬起手就要甩给纳兰一个耳光。
纳兰抬手很轻松地将她的手抓住。
林飞舞抬起了另一只手,纳兰这次没有抓她,而是直接点上了她的穴,林飞舞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