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们再向他们提出贸易之交,他们急需银子,我们还可以抓着这个把柄把原先宽余的条件改一改,好好拿捏一番,虽然有点乘人之危,但是,也怪不得我们,谁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呢?”
阿斐说出自己的盘算,心里不觉一阵暗喜,他嘴角勾了勾,“穆旭端既然与我们想到了一块,只管让他做好了,原本这件事我们就没有立场出面,刚愁找不到一个枪手。现在他来替我们做这件事,我们又何乐而不为?”
“可是主子,他现在毕竟只是平民身份,他,能办得成这件事吗?他要对抗的可是当朝太后、户部尚书,还有太子,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他捏得粉碎。”阿猛说着自己的担忧。
阿斐闻言,亦是禁不住沉思了片刻,“如此,我们便暗中帮帮他,为他铺路,提供些方便。但是切不可暴露了身份,不能让他识破我们,更不能让太后的人识破我们。”
“是!属下一定会格外小心。”
阿猛等人再次退了下去,阿斐坐在原地,又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穆旭端,这个人果真是有些能耐。有点意思了。
另一边,穆旭端亦是与众人陷入了紧凑的筹划和奔走之中,整整一个月,他们进行着最后的布局,就等着最后时机成熟,慢慢收网,一举把他们要拿回的东西拿回来!
心腹之人尽数聚头相商,穆旭端显得有些紧张,因为越是到了最后,便越是紧要至极。能否成功,便在最后一搏。
“赵有年的把柄,我们已经紧紧地握在了手里。”张惰开口,语气间皆是兴奋。
他们之所以能这么快就抓住赵有年的把柄,亦是离不了此前倪清羽留下的好处,她此前给过穆旭端和翁羌垣一份睒于鸿宇和太后爪牙的名单,正是那份名单的详细信息给了他们大大的助益。也多亏了赵有年贪得无厌,在眼下国库空虚的关头竟然还敢中饱私囊。他的大胆,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一举揪住了他的小尾巴。
“赵有年不过是我们抛出的一个引子,这个引子利用好了,后面才能顺利行事,所以绝对不能出差错。”穆旭端拳头紧握着,声音低沉,可见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一旁的高源接话,“我也会一直派人跟进监督,保证绝对不会出错。”
穆旭端放心地点头,“有你一起我就放心了。”
他们一唱一和,让张惰有了一股被嫌弃了的感觉,嘴巴顿时翘得老高,委屈十足的样子。
费振祁看到张惰这么孩子气的样子,不觉好笑,没好气地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这事儿要紧得很,你素来行事丢三落四,我们多留几个心眼也是理所应当的。”
张惰被他堵得说不上话来,最后便只低低地认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今后我一定要一个人好好干一场漂亮的大事,重塑我的形象!”
张惰略显俏皮的话倒是让原本低沉凝重的气氛稍显活泛了起来,紧张凝重的众人都禁不住莞尔,费振祁则不客气地又在他的脑袋瓜子上拍了一下,引来张惰的一阵张牙舞爪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