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晶莹是三句话不离‘在一起’的观点,太有才了!
白雪衫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怪不得总感觉你是有恃无恐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原来你是有后台的,真有潜力去做地、下、党,于危险面前如泰山一般岿然不动,厉害!”
“何薇你真是太没义气了,枉我们掏心掏肺的担心你的安危,我的小心肝啊,你怎么补偿我们?”
何薇笑道,“要补偿啊,不然我问问聂景辰吧,连带着我的那份一起要出来,怎么样?”
“没诚心。”
白雪衫却道,“可以啊,我们替你要。不如你们就真的在一起,怎么样?”
何薇恶寒,“你怎么和晶莹一样啊,不过,我想可能没戏。”
“为什么?”白雪衫和陈晶莹异口同声的道。
何薇两手一摊,“因为我没有想谈恋爱。”
白雪衫双手环胸,盯着她道,“你敢不敢对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何薇不肯示弱,神色平静的与白雪衫对视,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
白雪衫笑了,“美国赫特福德郡大学的心理学家韦斯曼说,人们在说谎时会自然地感到不舒服,他们会本能地把自己从他们所说的谎言中剔除出去。比如你问你的朋友他昨晚为什么不来参加订好的晚餐,他抱怨说他的汽车抛锚了,他不得不等着把它修好。说谎者会用‘车坏了’代替‘我的车坏了’。这是书上的原话,你没有忘记吧!”
何薇心中咯噔一下,白雪衫真的好厉害!
陈晶莹目瞪口呆,“雪衫,你才是学霸吧。”
白雪衫解释道,“我是被家里人当成管理者来培养的,学习的时候和你们注重的层面肯定不一样,心理学我必须要学好的。”她说着转向何薇,“刚才晶莹也在听,你刚才虽然敢与我对视,你说出来的话却是‘因为没有想谈恋爱’中间少了一个‘我’字,根据研究,你即便没有撒谎,那么也能证明你的心中还是想和聂景辰谈恋爱的,是不是?”
何薇崩溃,“我怎么能和你这种人是同学。”
陈晶莹抚掌笑道,“雪衫厉害,何薇,你就等着吧,你堂哥做不了月老,我们给你当红娘。”
何薇郁闷的道,“千万别,以后再说吧,能不能在齐州还是两说呢。”
“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们其实如那边的金童玉女一样挺般配的,我们看好你!”
何薇看向摆着电视柜上的泥塑,愣了一下,她都忘了这回事了呢,那个姜太公钓鱼呢?
陈晶莹与白雪衫对视一眼,何薇的神情充分的说明了一件事,这对泥塑有猫腻!
整整一上午的时间,何薇都是在严刑逼供的状态中度过的,中途上了个厕所时间长了一点,她们俩都把在卫生间门口,提醒她不要逃避,何薇都快崩溃了,简直堪比日军对地、下、党的手段。
中午要吃饭,何薇去厨房看了下,只有一点米和面条,青菜水果全都没有,几个人就是想做饭也只能干吃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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