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还有点公事没有处理,处理完要凌晨了,明天吧。”
“我可以等你。”不给顾余生按摩完,不医治好顾余生的腿,方小糖就一天不安心。
“咳……”顾余生自知难逃一劫,咳了咳,然后叹了口气,最后从谏如流,认命的道:“来吧。”
“嗯!”
方小糖给顾余生洗完腿,擦拭干净,搀扶着躺床上。
她坐在了顾余生的小腿上。
顾余生五官深邃的俊脸,浮现了一抹暗红:“你……你干什么?”
顾余生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脸热害羞结巴的一天。
“师傅说,这样坐着比较好使力。”方小糖说着,就踏踏实实坐了下去。
少女的位置,紧贴着他的肌肤。
顾余生感觉小腿处有一把火,点燃了,熊熊烧上来……
他迅速的扯过了毛毯,盖在自己的腰腹位置,遮挡住支起的小帐篷。
“冷吗?”察觉到顾余生的小动作,方小糖抬眸问了句。
“嗯,有点。”顾余生别开眼睛。
就在顾余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方小糖突然感觉,身下的腿,动了下。
“余生?!”方小糖以为自己太盼望着顾余生好起来,眼花出现幻觉了,瞪大了眸。
顾余生被方小糖定定看得一头雾水,“怎么了?”
“你……”方小糖磕磕巴巴的开口:“你有感觉么?
“没有……”顾余生低沉的嗓音中,透出了一拍奇怪的沙哑音色。
没有才怪。
被方小糖按摩了半个小时。
在这足足三十分钟四十秒里,顾余生隐忍不发,总算体会到什么叫冰火两种天,什么叫生不如死。
某处,一直充血,膨胀。
方小糖一走,顾余生电话给隔壁屋的屈北。
屈北一进书房,就看到自家先生,那张好看的脸,涨红得像是被煮熟了一样。
手更是摁着某处,“给我找冰块来!越多越好!”
一开口,声线一进彻底变形了,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沙哑得不行。
屈北一愣,蓦地反应过来。
也跟着不好意思了,急忙跑去找冰块。
要冰块做什么?
败火!
……
苏落和老公从希腊爱琴岛旅游回来,给方小糖寄了明信片,还给方小糖带了伴手礼。
两人在茶馆见面。
聊了会,苏落含着普洱茶,突然来了句:“那个银色面具男人,最近有没有来找你?”
苏落这么一说,方小糖才想起来这个快要忘掉的这个男人。
掰着手指头数,这个男人已经大半周没出现了。
第一天她紧张兮兮……等到第三天,方小糖踏实多了。
“反正有摄像机和水果刀在,他要是敢来,那就是瓮中捉鳖。”
苏落掐了下方小糖脸颊,“鳖的身材有那么好吗?”
白天和苏落见完面,晚上方小糖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打脸。
侧卧床榻,睡得正香。
突然感觉到,有一束炙热充满了欲念的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方小糖迷迷糊糊掀了下眼皮,赫然看到了立在床边的男人。
身形高大,身材完美。
无衣蔽体,身材完美的堪比健身房的教练,不过这男人的身材可比健身教练要修长漂亮多了。
简直宛若艺术品。
“是你——?”方小糖只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
张大了嘴巴惊呼的她,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男人堵住她的唇。
第一步就是侵入她的口齿,撬开牙关,撷取她的甜美。
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男人真面目!
趁着男人吻下来,方小糖蓦地抬起手,摘掉了男人脸上的面具。
可惜,手指还没碰到面具,手腕就被男人扼住了,反剪在身后,丝毫不得动弹。
她还跟苏落说瓮中捉鳖来着?
方小糖仰着脖子,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难受的喘息着。
呜呜呜,方小糖,你才是那只鳖呀……
“你……是谁,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对我……做这种事?能不能不要这样了……”不能坐以待毙了,方小糖舌头抵着上颚,压住娇吟,断断续续,勉强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不能。”
男人终于开口了。
方小糖还没来得及一喜,听到男人明显被过处理的声音。
知道了面具有变音设备,想要通过声音辨识男人的计划,落了个空。
“为什么不能?”
“你的身体……”虽然不知道男人真实声音,却能听出男人邪肆而戏谑的语气,“你的身体,很符合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