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将苏蔓双圈进了怀中,语气温柔的说:“蔓双,别担心了,没事的,一切都会好好的。”
不知为何,这个声音很熟悉,却不是因为认识的熟悉,是靳文西的声音,可是她刚才听着却好像不像他的声音。
看到披到自己身上的西装,莫名让她有些心烦。
“文西,你让我静静好吗?”
说着,苏蔓双将西装还给了靳文西,焦灼的望着那个一直亮着灯的急诊室。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知过了多久,灯终于暗了,躺在手术车上被推出来的苏不归还没有醒,脸上泛着病态的白,白的可怕。
微弱的呼吸声让苏蔓双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还活着。
护士将苏不归推进了重症看护病房,挡住了想要跟着进去的苏蔓双,只留给苏蔓双一句冰冷的话:“闲人不要进来。”
从手术室出来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还没缓过神,苏蔓双就跑到了她的面前,问题一个接一个的问着。
“医生,他没事吧,他怎么了?不是没事了吗?为什么还会这样,为什么……”
医生抬手打断了苏蔓双的话,摇了摇头叹息道:“虽然伤口不是在心脏那种致命的部位,但这不是说就安然无恙,他的昏迷应该就告诉了你们严重性。”
“他醒来还没多久,伤口就被扯开,还流了那么多血,把之前缝好的伤口扯的比原来更严重了,再加上情绪的过激,还真当人是铁打的啊。”
慢慢滑落跌倒在地的苏蔓双,眼泪一个接一个的落了下来,连成了一条透明的线。
靳文西将已经哭的麻木的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座椅上,无言的陪着她,等她释放完自己心里的难受。
过了好一会,她才稍稍的回过神,盯着靳文西看了一会说:“文西,你知道吗?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呆在不归的身边,我怕,真的好怕,可是偏偏他不怕,不要命的要在一起。”
压抑在心里的痛苦让她喘不过起来,方才医生的话更是让她的痛苦更加严重,只能对靳文西释放些许的痛苦。
确实,受伤的不归,可是痛苦的却是她,是她亲手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虽然不是自己想做的,却真真切切是自己做的。
过了一会,靳文西抱着哭累了的她离开了医院,她没有说话,任由靳文西将她带回了家,贴心的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子。
靳文西一离开,她便帮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一边,手指是戒指压出的痕迹,有点隐隐的发疼。
第二天,靳文西过来的时候,苏蔓双的眼睛还是睁着的,似乎是一夜未睡,可是怎么叫,她都一动不动。
“蔓双,我们去看苏不归吧,听说他醒了。”
听到苏不归的名字,苏蔓双的眼睛才有了一点生气,她就像一个木偶一般,笨拙的起身随便收拾了一下,便急迫的想让靳文西带她去医院。
可是靳文西却不慌不忙,做起了早餐,还非得让她吃上一点,她没有办法的吃了几口,虽然说着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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