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岳云飞头疼的同时,那个中年人虽然被制住,却异常嚣张。
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岳云飞身前,给岳云飞当盾牌,但嘴上却非常欠揍地说:“年轻人,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紧紧凭借着三个人合力就能将我捉住。如果我现在在你的地盘里,说不好真输了,可是你在我的公司里,这对你很不利。”
岳云飞听得出来,这个中年人一点都不紧张,他似乎依然将这当成一场游戏。
他感到非常恼火,正想不顾一切地给中年人一点苦头吃。
可是这个念头刚出现,岳云飞又忍不住愣了一下,嘴角渐渐绽放出森冷的笑意。
他的右手扣住中年人的喉咙,左手则按在他的肩膀上,五指渐渐扣紧。
当岳云飞的左手手指开始用力时,中年人的肩膀上就像没有骨头,立刻凹陷下去。同时,这中年人的喉咙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光是听一听就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不是有岳云飞扶着他,他可能已经软倒在地了。
但即使这样,他的脸色也苍白得像是死人,两腿在不停地颤抖,额头上还不断流下黄豆大小的汗珠。
岳云飞趁机说:“你的手已经脱臼了,我不知道伤上加伤的你究竟有多痛,但我真不介意再用力一把。我跟你的保安学的,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一起死在这儿,用你一个人的命换我们三个人的命。要么,你就先送我两个兄弟去医院,然后再送我离开。”
在岳云飞看来,这中年人既然已经痛苦成这样,想必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比死亡更加可怕。
痛苦,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这个中年人的硬气远远超出岳云飞的预料。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说:“是挺痛的,但那又怎样?你不敢杀死我。只要我死了,你就死定了,可是你现在还想活。而且,你别拿我当傻子,如果我放你的两个朋友离开,你就一点顾忌都没有了。横竖都是一死,我还不如跟你拼了!”
不得不说,办公室外的四个保安确实很聪明。
他们听出中年人的意思,立刻配合着行动,手枪也再次发射。
“砰!”
几乎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屈尧和白肩雕都痛呼一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红。
岳云飞生怕他们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又报复一般在中年人的关节上狠狠一抓,说:“这是你逼我的,你的保安敢再开一枪,我就让你体会一次生不如死的感觉。”
中年人的身体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太过疼痛。
不过他依然嘴硬道:“随便你,反正这点小痛楚要不了我的命。可是你的两个朋友都受伤不轻,继续拖下去的话,他们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谁怕谁呢?”
中年人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可以说,这是岳云飞和中年人的一场博弈、一场谈判,就看谁先一步妥协。
他们双方都不想死,但又想尽量谋取最大的利益。
当然了,岳云飞不可能真丢下屈尧和白肩雕不管,哪怕这样做对他很不利,他也没有办法让自己铁石心肠。
他利用中年人饱受痛苦的折磨,身体使不出力量的机会,连忙将他带到屈尧身前,用他做盾牌,然后背着屈尧回到办公桌后面。
就连白肩雕,也被岳云飞用同样的手段救下来。在这个过程中,四个保安自然有开枪阻止,可是因为岳云飞带着盾牌,他们根本无法瞄准。
成功将屈尧和白肩雕带到办公桌后面后,岳云飞立刻冲他们问:“你们两个还好吧?撑得住吗?”
屈尧点点头,脸色苍白地说:“还好,你千万不能向这个混蛋妥协。要不然,我们几个都得死在这儿。”
白肩雕也点点头,捂着伤口说:“我曾经跟着他们工作过,知道他们的手段。云飞兄弟,我们没有退路,只能跟他们拼了!拼一拼,我们还有赢的可能,可是妥协了就必死无疑,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说这话时,白肩雕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岳云飞,可想而知他的意志有多坚定。
岳云飞答应一声,底气顿时充足了不少。
他对中年人说:“你听到了?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你向我们妥协,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为免这中年人再次嘴硬,岳云飞又在他的关节上狠狠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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