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里,他所办的第一件事就是干掉左子墨。
在对方的书房里面,左子墨当时正用毛笔写着四个大字。
东山再起!
可惜!
他越狱了,左子墨注定见不到第二天的日出,又谈何再起。
他当时将左子墨困在椅子上,划开了那老头的手腕,让血慢慢的放。
就像杀猪一样。
当左子墨的血全部放干的同时,他也敲碎了老头身上四肢上的所有关节。
等于让老东西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标本。
摆平了左子墨他就躲了起来。
最后一天的时候,他又去看了老奶奶,那一天是老奶奶的头七。
他只能远远的磕了一个头。
没有出去拜拜老奶奶,也没脸拜。
而萧柔,他也没有见,其实他想见来着,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当时跟萧柔见面,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而他又什么都做不了。
既然这样,还是不见的好。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船舱里不再像开始那么平静。
其中一个女人哭的有些厉害,似乎想放弃偷渡,和自己的男人吵了起来。
顿时引的整个船舱都乱哄哄的。
“嘭嘭嘭!都吵什么?不要命了么?引来了水警怎么办?”船舱外的小弟狠狠的道。
萧准没有理会其他人,自顾自的打开了自己的背包。
里面有压缩饼干和矿泉水。
这是他半个月的伙食,偷渡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
条件确实十分恶劣,但对于他来说,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下去还是轻而易举的。
最起码偷渡的蛇头都会有自己的路线,不会突然冒出个什么危险。
要是在热带雨林的话,说不定他一觉睡过去,就成干尸了。
这真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这什么破船,连吃的都没有,我不想去拉面国了!我要回家!”
突然,一个农村女人哭着喊了一声。
从外表判断她应该三十岁左右,但从对方手上的老茧判断,从小到大应该十分劳累,表面年龄肯定大于实际年龄。
“啪!”
这么多人看着,黑汉子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一把掌把农村女人扇到了一边,吼道:“你个娘们儿懂个屁!你知不知道拉面国是什么地方!我们只要到了那个地方,随便一年都能够赚上百万!”
“熬这么几天你就受不了了?回去干什么?回去就能把工头压的钱要回来么?嘛的!真是不长脑子!你要回去自己回去,别挡着老子发财!”
农村女人被打了一巴掌,只敢小声的埋怨道:“发财发财,我跟了你十几年了,你挣着几个钱了?还发财……那个木老板当时怎么说的。他说是豪华商船,你看看我们现在,别说吃的了,连水都没得喝!”
“吆喝,还敢顶嘴!”
黑汉子一脚把农村女人踹到了船舱的角落里,然后上前又是几脚,踹的农村女人只有哭的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咔咔咔!”
是钥匙的声音,船舱打开,木义黑着脸扫视了一圈,
“嘛勒个吧子的!怎么回事?有谁想回去的?”
“我……我……呜呜。”
农村女人刚想举手,黑汉子一巴掌把农村女人扇懵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