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出来了,凌星灿才看到,那粉团的小脸上还贴着一张黑面膜。
大晚上的,冷不丁看到,还真是有够……吓人的。
他轻咳了一声,“又缺水了?”
浪漫唏嘘,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那天她说的话。
“是啊,夏天快到了,脸要是不补足水分,那可就不是干燥脱皮,而是出油,拍照反光就毁了。”她说着,原本想替自己定一个闹钟的。
等到去摸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早就被他给没收了。
浪漫哀叹一声,“老灿,记得十五分钟后叫我。”
他倒也没问为什么,只是话锋一转,突然问出了一个他觉得格外参透不了的问题,“你之前不是被连城叔叔断绝了全部经济来源,那现在怎么还有钱,买各种护肤用品?”
在凌星灿的印象中,她这次“搬回来”后,那些护肤品化妆品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等等……都是全新的。
甚至,有些还不是她习惯用的品牌,应该是新尝试。
“头可断血可流,脸不可不保养,懂?”浪漫一副虔诚信徒向他宣讲教条的模样,令凌星灿哭笑不得。
他摇头叹息,“怪不得你总是哭穷。”
“才没有!我已经好久不哭穷了!”她才不会像凌星湛一样哭穷呢!
自从亲爹把她的卡又全部启用之后,她早就做回了她的亿万小公主。
即便亲爹不这样做,她得了大灿的那十万刀,也已经成小富婆了呢!
哭穷是什么?
她可不知道哦~
但,说到那笔钱嘛,和他说分手的那天,她一怒之下,好像用掉了不少。
那张卡上……还剩下多少来着?
转眼过去了三周,天气算是愈发热烘烘了。
公园的池塘里,一株株荷花,也渐渐迎来盛花期,姿态各异。
之前和浪漫在商场发生口角,及暴力冲突的鸡窝男已经被加急移交法庭。判定其造成故意伤害罪,意图猥亵罪,侮辱罪。
在Canman律师团的各种递交证据和巧舌如簧的辩论之下,他一共被判处了五年零两个月的处罚。
其实这种事,一般人碰到估计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偏偏,那鸡窝男倒霉地撞到了凌星灿的枪口上,不得不认栽地在监狱里呆上几年好好改造。
至于上一次郑凯文的事情,凌星灿一直还耿耿于怀着。
他总觉得,不收拾郑凯文就很不痛快。
与此同时,那也好比一颗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威胁到浪漫。
所以这一次,算是碰到了类似的事件,凌星灿便让律师团将人往重打压。
浪漫对此,完全没有异议。
和风彼岸谈论起此事时,甚至还总拿来炫耀。
原话是:“我家老灿啊,对我情根深种,恨不得将所有伤害我的男人踹得远远的,扔去吃几年牢饭呢。”
风彼岸听多了,真恨不得一脚踹翻这碗狗粮!
这天,浪漫特意向学校请了假,按照医嘱去医院复诊。
如果骨折的情况恢复良好,她也可以将石膏取下。
风彼岸虽不满浪漫老是喂她狗粮,但她也还是专门赶来全程陪同,小心看护好这皮皮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