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杏抿唇笑着,说完这话便起身走了,一句关于淮山的事情都没有问。
柳母有些摸不着头脑,却总觉得不会是好事。
耳边传来开门声,她想着必定是白薇或者淮山从屋内出来了,赶紧端着热乎的饼子出了房门。
“淮山,这是娘刚烙好的饼,一会当晚饭吃。”
“谢谢娘!”
柳淮山刚刚又洗了澡,神清气爽的站在那,身如玉树,绝艳俊美,哪里像一个山里的汉子,怕是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他连忙伸手将饼子接过,一抬头见自己娘亲欲言又止,像是有话要说。
“娘,怎么了?”
“刚刚春杏来过了,给送了两个西瓜来。”
说起这事,柳母一脸难色。
“咱们柳家和李家是多年的交情了,娘尽管和她们父女俩走动就是,只是我们不会再来往了,不光叫人误会,而且春杏的性子太极端,她会误以为我喜欢她。”
柳淮山话落,柳母连连点头。
那饼子是刚出锅的,有些烫手,他赶忙端着进了屋。
此时白薇正坐在铜镜前梳着那一头柔亮如瀑的青丝,他心头一荡,将饼子放在桌上,挨着她坐下,伸手拿过她手中的梳子,轻柔的替她梳着。
“你这样子被旁人瞧见又要说闲话了,还得笑话你。”
白薇摸上了他的腕子,柳淮山动作一滞,俯首戳了戳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满眼的宠溺快要溢出来。
他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白薇抿唇望着镜子,恨不得时间停留在此。
他动作十分轻柔,比她还要小心翼翼,待他梳完,却突然听得外面传来呼喊的声音。
“夫君,外面怎么这么吵闹?”
她长发及腰,披散在腰间,美的不染纤尘,好似天上仙子。
白薇好奇的朝着外面望去,柳淮山按住了她的肩头,示意她坐下。
“我出去看看。”
他生怕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势必要冲在前面。
“好!”
白薇应着,柳淮山已经匆匆出了房门。
他左右看看,见桃红爹正匍匐在地,柳富贵正要往起背,却没背动。
“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柳淮山俯身帮着去扶,将桃红爹扶到了柳富贵背上。
“我们家桃红病了,疼的很厉害。”
桃红爹快要急哭了,趴在柳富贵背上率先说道。
兄弟二人进屋时就见桃红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肚子,十分痛苦的合着眸子。
“哎呀,这得赶紧找郎中呀!”
柳富贵惊声高呼了一句,他家娘子身子底子好,一向不生病,有些事他确实不了解。
柳淮山眉头一蹙,像是看出了什么,却没说话。
“我方才就是想去找郎中,可是腿脚不便,刚走到外面就摔倒了。”
桃红爹一拍大腿,十分懊恼,望着躺在炕上的闺女恨不得哭出来。
“别急,我去帮你找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