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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柳富贵怒气冲冲的走过去,一把手扯住了她的胳膊,赤红着双眸瞪着她。
冯菊香软绵绵的就贴了过去,趴在他的胸前胡乱摸着,还没等怎么样就被他推到了地上。
“你这个犯贱的娘们,今天是你将我娘推下水的?”
“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她自己心虚,我说的都对呢,她自己扑过来可不怨我,那河水不深,你听说那里淹死过人?”
冯菊香不以为然的从地上起来,挨着他坐在了炕边。
柳富贵十分厌恶的起身,背对着她而立。
“且不说你们婆媳一场,娘以前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就是陌生人你也不能下这样的毒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已经休了你,你怎么阴魂不散?去把刘有财叫出来,我要跟他说说这事。”
柳富贵话落却不见她回应,回身一看见她突然脱了身上的衣裳,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他心中气恼尤盛,双拳紧攥,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她当初和沈猎户的丑事,恨不得将她拆皮剥骨。
“你到底要干什么?”
柳富贵暴吼一声,身后的冯菊香却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佯装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说不害怕是假的,她以前对柳母指手画脚,像对待老妈子一样,如今离开了柳家,已经和柳富贵没有半分关系,更别说是她了。
今天她派出人去接连打探,得知柳母没出什么事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她倒是不怕柳富贵上门找茬,就怕在镇上的淮山听说了这事来找她理论。
“我想干什么还是你想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你不就是没安什么好心么?我成全你,来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胡作非为,我的拳头饶不了你!你这双破鞋,我还不屑于动什么念头。”
柳富贵以前就是个嘴笨的,眼看着和她确实讲不出什么道理来,转身便出了房门,跳墙而去。
柳富贵回家的时候,丁香已经醒了。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丁香皱着眉头焦急的看着他,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柳富贵满头是汗,脱了鞋袜上了炕,有些气喘吁吁的。
“去茅房了。”
他刚要脱去身上的外衣,丁香突然凑到他的胸前闻了闻,顿时面色一垮。
“去茅房了怎么身上这么重的脂粉味?”
小午晚上一向跟着她婆婆睡,她说起话来倒也不注意轻重了。
“娘子,其实我今天晚上出去来着。”
柳富贵本想瞒着她的,可是没成想没瞒住。
“是去刘财主那里了吧,不对,是去你先前的那个女人那了。”
她又气又酸的说着,抬手攥着粉拳朝着他的胸膛砸去,此时这女人已经红了眼圈。
“娘子,你也知道,娘落水就是她害的,我本来寻思着去和她理论理论,让她给娘道歉,谁知道她就是个无赖!”
多的话他不敢说,眼前这小女人误会下来,还不撕了他。
“她往你身上贴了吧,要不能有这脂粉味么?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就是去私会她了,她往你身上扑你不会躲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