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老五伸手捏住张凡下巴,嘿嘿笑道:“买烟?买烟关什么灯?明摆着是你趁涵花睡觉之机,撬门而入!”
“柳老五!你诬陷!”涵花歇斯底里地喊着,抬起脚,直向村长踹去。
村长一伸手,把涵花的脚接住。
“涵花,我早就想摸摸你这小脚了,嘻嘻,”柳老五说着,脱下涵花的鞋,扯去丝袜,露出一只雪白的小脚。“嗯,嗯,好软的脚呀,比我老婆的脚软乎多了。”
涵花拚命挣扎,想把脚从村长手里挣脱出来,但无济无事。
村长阴险地笑道:“涵花,只要你控告张凡非礼你,我就把你放了。不然的话,把你们两人一起绑送镇警察所!”
“他就是来买烟的,我死也不会陷害他!”涵花尖声叫道。
“呵呵,涵花,你这样包庇罪犯,那我就没办法了。走,两人都带走。”
这时,张凡腹内一热,一团气流慢慢从丹田升起,如同一团篝火,瞬间向全身蔓延开,全身笼罩在一团热力之中,如同进了蒸笼,精神上有一种快要爆裂的感觉。
莫不是药力发作了?张凡暗暗一惊。
此时,体内五经六脉之中,内气到处窜动,川流不息。
隐隐之中,耳中仿佛听得见无数细胞在身体里迸发出狂热的叫喊。
刹时之间,胸中产生一股从未有过的英雄胆气,如风暴一般翻卷起来!
“什么也不怕!”一个古老而遥远的声音在耳边震响起来。
“男人,就要活得壮烈!像乌龟一样被人踩在脚下,活着有什么意思!”
“该打就打吧……”
那个声音不断地喊着,震耳欲聋。
“打吧,弱肉强食,不打也是被人踩死!”张凡充满豪气地暗道,然后双臂向外一掰,准备抬脚踢电工二狗。
可是,没待他出脚,奇迹发生了:绑在臂上的绳子,被他刚才一掰,如同面条一般扯断了。
张凡双臂自由了,来不及多想,用左手一推,将治保主任推翻在地。
右肘一顶,猛击在电工二狗颈部,二狗受到重击,哼也没来得及哼,身体如草叶般飘开,摔在墙角!
村长见到这意外的变故,大吃一惊,不禁倒退一步,随手从腰中抽出一把雪亮的镰刀,眼睛红红地,举起镰刀,向张凡面门狠狠砍来!
“张凡小心!”涵花惊叫一声!
张凡把头一偏,抬臂挡在村长的手臂之上。
只听“咔”地一声!
接着又是“当啷”一声!
后一声,是镰刀落地,砸在青砖地面上的声音。
前一声,是村长右臂挠骨断裂之声!
“啊呀!”村长捂着手腕蹲在地上!
趁这空当儿,二狗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他满脸淌血,格外恐怖,如一头暴怒的狼,嚎叫着,转身操起门边的铁锹,向张凡拍来。
张凡屋子太小,根本没有躲闪的空间,只来得及把头一偏,那铁锹顺着耳朵旁边拍了下来,“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张凡肩头上。
“咣当!”
铁锹在张凡肩膀上反弹回来,飞向一边。
二狗双手被这一震,几乎麻木!
张凡根本没有受伤,上前来,抓住二狗头发,沉声道:“泥马给你脸,你往鼻子上抓!”
左右开弓,狂搧在二狗脸上。
二狗的头被打得像波浪鼓一样,瞬间脸上肿了起来,鼻血、耳血奔涌而出!身体瘫软,倒在地上,气息微微。
涵花上前拉住张凡,“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张凡双手轻轻一提,将二百来斤的二狗举过头顶,大喊一声:“去泥马的!”
二狗的身体,像木桩一样摔到了门外。
村长的胳膊断了,疼得吡牙咧嘴,但他毕竟是村长,遇到大事头脑还挺清醒:
看来,我今天是栽定了,眼前这个姓张的是个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