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的,吃上个七八年的牢饭。
慕容轩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皱眉,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尹韵,我相信你是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
尹韵收拾着文件的双手,微微一顿,侧目。
对上慕容轩坚定不移的眼神,那一刻如同绽放的花朵,瞬间开花。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被人坚定地选择,双肩上的那小小的力道给足了她所有的动力与信念。
“慕容先生,外界都在传,这件事情是我做的,而且当时几个同届的学生都在,亲眼目睹。”像是在害怕什么,语气微微一顿,继续说,“你怎么就敢肯定,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做的?”
大手从她肩上移开,侧过身,轻松自在的语气开口:“虽然,我和你合作这一期间,相处不长。但是……我慕容某看人的眼神,一向很准。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就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后半句话,慕容轩回过身子,对准她的双眼,脱口而出。
尹韵红唇轻启,“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就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谢谢你,慕容轩。”
尹韵抬眸,嘴角冽笑。
原来,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
“跟我说说,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可以吗?或许我还可以帮到你。”
原来还有人可以这么温柔,如沐浴春风。尹韵前前后后把事情解释开,短叹一口气。
“我知道,你的猜测跟我不谋而合。但是,我真希望到时候真相大白,不是她。”
如果是,那……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别担心,上天从来就不会冤枉好人。”
……
“总裁,这是您要的资料。”
昨晚,加班加点的黄曼,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顾总一个电话直接让她在公司过了一夜。
今早,才把东西一五一十的整理出来。
“准许你放半天假。”
接过东西的时候,顾凌天终于说了句人情话。黄曼这才得以解放,回家补觉。
昨晚,顾凌天回到书房,总觉这里面有些怪怪的。尹韵那个女人为什么要毁了许老师的画,而且毁哪一副画不好,偏偏毁那副最喜爱的画?
…………
“许老师,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都放在一边……”
方静怡甜美的声音开口,似乎十分关心他。
“静怡说得有道理,什么都不及您身体重要……”
“你们两个,有心了。”
“那副画,对我来讲,真的很重要很重要,它就像我的生命。它毁了,那么我也不复存在。”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志刚似乎老了十岁。
“老师,您可别这么说,谁人不知您给A市所带来非比寻常的意义。至于尹韵,我作为她的宿友,也很难相信她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静怡,你就别再为她说话了。”
“别说了……”
一想起,自己破例录取的学生,许志刚心寒了一大半。
这时,病房里突然走进了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
三人纷纷望过去。
方倩眼底闪过一丝古怪与探究。